“臣薛蟠启奏陛下,臣于庆元十一年元月十九,建奴伪都盛京城下大破建奴五万大军。”
“阵斩建奴大将莽古尔泰,岳托,豪格,代善等人。”
“只有多尔衮与其弟多铎,只身逃脱。”
“臣正亲率骑军逐之。”
“望陛下速遣大军,接收盛京。”
“臣必做到自此以后,不教胡马度阴山。”
大乾朝会上,庆元帝拿着薛蟠送来的八百里加急,大声念道。
“嘶——”
“不教胡马度阴山!”
“冠军侯好气魄,好气魄啊!”
即使那些在朝中对薛蟠抱有敌意的朝臣们。
在听到庆元帝念出这句话后,也不得不对薛蟠的雄心壮志赞叹不已。
自建元帝被鞑靼围困神都后,大乾还未有人敢于说出如此豪迈之言。
更无哪位军将能够深入敌境,大破敌军与自己都城门外。
且阵斩敌大将数员。
此等功绩,莫说前无古人。
至少在大乾太祖,太宗后,亦无来者。
“各位爱卿,你们瞧瞧,瞧瞧!”
“自太祖太宗后,谁能有此功绩?”
“前日是谁说冠军侯在宣大倒行逆施,残害百姓,有违祖宗家法?”
“更是谁说,冠军侯在宣大私铸兵甲,训练铁骑,打压士绅?”
“让朕派出缇骑缉拿冠军侯于宣大。”
“还有前日冠军侯奏请山海关守军前出,与他东西合击建奴。”
“朕本意准其所奏,你等是怎么对朕说的?”
“恐冠军侯兵败北境,建奴趁势南下。”
“让朕叮嘱山海关驻军死守山海关,不得派军前出,助那冠军侯一臂之力。”
“如今你等怎么哑巴了?”
“有本事,你们也给朕去盛京斩杀建奴大将,给朕追亡逐北啊!”
“如此大好的一个机会,就这样被你们给浪费了。”
“要是听冠军侯之言,山海关守军北上合击建奴。”
“那多尔衮和多铎岂能逃脱?”
“我大乾又岂能给建奴留此生机?”
庆元帝今日是真的出了一口恶气啊!
从他登基一来,但凡想要对国策有所改变。
无不受到来自于太上皇和朝中众大臣的拦阻。
哪怕明明知道,某条国策于国于民甚是有益。
却因为动了某些利益集团的蛋糕,而被层层阻挠,无法施行。
这让空有一腔热血的庆元帝,怎生不觉得委屈不已。
如今,眼见到自己一手提拔的薛蟠立下如此功绩。
怎能让他不心生激动,趁此好好出上一口恶气?
“陛下,臣等万死!”
内阁首辅王新甲,率先跪倒在地。
“陛下,臣等万死!”
有了王新甲的带头,其余朝臣纷纷跪倒。
庆元帝虽然在朝会上出了一口恶气。
可是,他又能把这些朝臣怎么样呢?
没有太上皇的点头,他甚至连一个小小的大汉将军都无法调动。
更煌说,要处理这些尸位素餐的朝臣了!
“唉!罢了,罢了。”
“众爱卿还是议议冠军侯是否可以封王的事情吧!”
庆元帝趁机抛出自己的想法。
有了如此功绩,众朝臣恐怕不能再制止薛蟠的爵位提升了吧?
即使无法封王,给他封个公爵,也是极好的。
等他稳定了宣大局面,再让他带兵返京接手神都京营。
那时候,自己岂不是可以真正做到大权在握,施行亲政。
别看薛蟠带军在建奴伪都城下,歼灭了盛京守军,以及岳托等人。
实际上,建奴的真正实力,未收伤筋动骨的影响。
薛蟠只不过是趁着多尔衮调兵回京的空隙,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,占了一个便宜而已。
建奴各地真正驻军,依旧毫无影响。
不但高丽驻军实力丝毫未损,就连驻守草原防备鞑靼部的三万精锐,也完整无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