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阎,在哪?”
易中海拿着菜刀跑出家门,心快跳到嗓子眼里了,敌特都是穷凶极恶之徒。
“谁是敌特?”
贾张氏兴奋地跑出来,手里也拿着菜刀。
“哪儿呢?”
刘海中也拿着菜刀,这是个敌特人人得而诛之的年代,诛个敌特,那功劳海了去了。
再一个也为了防身!
“何大清!是何大清!”
事态紧急,阎埠贵怕人跑了,赶紧拽着两个大爷往院外跑。
他们一走,其他人自然而然朝着老何家看去。
这一看可好。
“怎么那么乱?”
“天呐,何大清要跑路?”
“倒是像,他最近就有点鬼鬼祟祟的。”
“对了,他还打听南站一天有几趟火车来着,看来早就准备好跑路了?”
“那傻柱和雨水怎么办?”
“会不会傻柱和雨水也是敌特?”
院里邻居们七嘴八舌聊起来,全然不顾太阳狠毒。
另一边。
火车站。
候车厅。
“菊花,你怎么能反悔呢?”
何大清拽着白菊花的行李,苦苦追问。
本来好好的,怎么就临时变卦了呢?
“何大哥,我也和你实话实说了吧。”
白菊花见何大清缠人,只好说:“我找你就是为了回去帮我养活儿子,你本事没问题,但你脾气太暴了。”
“对,我脾气是不好,但我......我没冲你发过脾气啊,你怎么知道我脾气不好的?”
何大清觉着不对劲,是不是有人搅局了?这是哪个缺德的?
“何大哥,咱俩不合适,你就别纠缠我了。”
白菊花更害怕了,一个懂得隐藏自己的暴脾气是最可怕的。
她亡夫就这样,婚前有多老实,婚后就有多暴躁。
天天挨打的日子太难熬,她死都不愿意再过那种日子。
“菊花,我改还不行吗?我......妈呀!”
何大清刚要继续说,忽然被人从两侧包抄,扣住胳膊摁倒在地!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我犯了什么法了?”
“嘭!”
白菊花刚要跑,就被人有样学样的摁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