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闲也很无语,小孩你啥审美,那尖嘴猴腮的像好人吗?
阎解成挠挠头,“这样啊,我还得跟我爹解释解释去!不行,你跟我一起去,不管咋说你都有责任,你得道歉!”
马闲没辙,只好跟着去解释,毕竟阎埠贵这回丢尽了面子还得罪人了。
本来这都是贾东旭的,他属于纯顶雷。
老阎家。
马闲刚进门,阎埠贵就激情开麦:“马闲你太不厚道了,三大爷平时是小心眼,但你也不能这么报复我啊,你跟解成还是好朋友呢,你拿他当好朋友了吗?”
“三大爷喝水。”
马闲给人倒杯水,说:“三大爷我也不瞒您,本来我是想弄东旭,让东旭挨何大清揍,我就和小孩说你去找那个像好人的,谁知道我走后您出来了,那小孩一看你俩,肯定觉着您像好人啊!”
“哦?”
阎埠贵当时确实看见贾东旭在前面,这么一说都怪他比贾东旭像好人,忽然不那么生气了。
“三大爷,您眼镜儿一戴就是个斯文人,看着就是忠厚长者,又高素质又有文化!您说这小孩看见您,眼里还能容下外人吗?”
阎埠贵沉默了一会儿,叹口气,“解成,你得学啊,我明知这小子在弄歪理邪说,但我还真不生气了!”
“三大爷,您家门口那盆吊兰我抱走养两天啊。”
马闲早就眼馋那盆吊兰了,绿油油特别养眼,还抽出好几条花剑垂着,摆家里特别提升居住环境。
“啊,那,那,那你拿走吧。”
阎埠贵心疼都写到脸上了,刚才就想这犟种怎么可能主动来道歉,原来是奔着他吊兰来的。
先一顿夸,给他塑造成高素质忠厚长者把他架起来,最后再要花,知道要花怎么不知道要脸呢?
阎埠贵确实爱算计,但起码知道要脸啊,这还怎么拒绝?
马闲走到门口抱起吊兰,美滋滋往中院走。
这骚操作惊呆了众人,不是来道歉的吗?没赔礼不说还拿点走?真不要脸!
。。。
老何家。
傻柱默默地归拢着地上的衣服和破布条,何大清低着头坐在桌边,屋里气氛压抑又消极。
“傻柱,你别觉得马闲是为你好,他就是见不得我好。”
何大清越想越生气,恨不得刀了马闲。
“爹,不管马闲怎么想的,但这事是你干的吧。”
傻柱把抹布一扔,不爱收拾了,反正老爹心里没有他,那还伺候个什么劲?
“傻柱,你还能容爹吗?”
何大清又低下头,没脸看儿子,顺带着更恨马闲了。
“我不知道该说啥。”
傻柱摇摇头,去找马闲了。
一进屋愣了下,“这盆吊兰在哪弄的?怎么眼熟呢?”
阎解成吸吸鼻子,“没错,马闲坑我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