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:“东旭,人马闲有句话说的对,你城里人怎么还能让个农村姑娘拿住了呢?”
“孩儿们,本大王回来啦,还给你们带了好吃的!”
马闲拎着食盒大摇大摆进院,两人只顾着聊天,并没吃多少东西,他都给打包回来了。
这年代可没打包盒和塑料袋,反正离得近,他就要了个食盒把盘子一装,等会吃完了给人送回去就行。
光棍们忙活起来,很快桌椅碗筷都摆好了,几人往那一坐,大吃起来,真香!
许大茂乐颠颠道:“马闲,我妈刚才用一句歇后语形容你了,可像回事了。”
“怎么说的?”
“我妈说你尿壶镶金边儿,嘴儿好哈哈哈哈,太贴切了。”
“感谢白大妈夸奖,不过要说镶金边儿啊,还有个没进咱院的人也镶金边儿了!”
马闲还记着仇呢,乐呵呵地扫了贾东旭一眼。
贾东旭无感,因为他以为马闲在看水池子。
傻柱:“谁啊?”
刘光齐:“马闲,咱院谁的嘴能跟你一个级别?”
阎解成:“我爹?”
“混账!多吃饭少说话!”
三大爷阎埠贵气得拍扇子,天天跟人玩,天天踩坑。
“爹,咱院就您有文化啊!”
阎解成怪不服,怎么就挨骂了?
“他说的是文化的事吗?你别说话了。”
阎埠贵往旁边一看,顿时苦笑。
“嘿,轮着你了,让你笑话我!”
二大爷刘海中悠然地扇扇子,他可没少因为家里老二被阎埠贵笑话。
“没进咱院儿......镶金边儿......马闲你不会说那谁的那儿镶金边吧?”
要说反应啊,还得许大茂。
刘光福恍然大悟:“我知道了,马闲是说淮茹生孩子的地方镶......”
“光福!”
刘海中裂开了,看给你能耐的,可算反应快了一回。
“咳!”
阎埠贵又乐上了,谁也别笑话谁,儿子们都一个德行。
贾张氏站起来,尖声道:“马闲,你给我说清楚!你太侮辱人了!淮茹那......那......怎么就镶金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