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您也知道我,这么做是有原因的。”
令狐冲无奈地笑了笑,语气显得尤为软弱地为自己辩护。
然而这句话再次点燃了岳不群的怒火。
“我要听到的是你的反思,而不是你给自己找借口!就算你有一万个理由、万千优点,那余沧海在乎过吗?”
“他就是要置你于死地啊!”
叶风在门外默默注视着这场闹剧,心中竟有种想吃爆米花的冲动。
“令狐冲本意虽好,但他忽视了自己的立场,也无法掩饰自身的情绪。”
“在这个世界上,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有风险,而且往往这两者所面临的风险并无太大差别。”
叶风边看边思索着自己的见解。不多时,屋内的气氛陷入沉寂,岳不群不再开口,并非令狐冲已承认错误,而是他的耐心已被耗尽。
随着师徒二人的静默,屋内的空气仿佛也随之变得压抑不已。
“得了,滚回房间面壁思过去,没我准许不许出来。”
岳不群长叹一口气,挥挥手,显得疲惫不堪。对于这位更像儿子而非徒弟的令狐冲,他已经毫无脾气可言。
“遵命,师傅。”
令狐冲低垂着头领命,心中并未因冲突的落幕而感到轻松,反而陷入更深的困惑。
等到令狐冲关上了房门,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,岳不群的目光转向了叶风,语气平淡地问道:
“翎儿,知道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叶风摇摇头,满脸疑惑。
岳不群反复打量,却始终未发现任何异常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最近江湖上关于辟邪剑法的消息越来越多?甚至有人声称已经掌握了此剑法!”
“到最后,这消息很可能和那些神秘的黑衣人有关。”
叶风适时展示出精湛的演技,装作若有所思地回应。
期间,岳不群始终紧紧盯着叶风,但却未能发现任何破绽。
“嗯,没什么事了,你可以退下了。”
岳不群挥手示意,尽管表面恢复平静,但叶风仍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。
对此,叶风完全能理解。毕竟费劲心思用子孙根换来的力量,还未尝到甜头就要面临泛滥成灾的局面,简直是在开玩笑!
叶风恭敬退出,而岳不群则紧锁眉头,暗自思量究竟是何方神圣在散布辟邪剑法的消息。
“散布此事的人肯定有目的,但他们的真实意图又是什么呢?”
岳不群苦苦思索,然而绞尽脑汁半天,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。
这时,宁中则推门走进房间。
“师兄,辟邪剑法乃邪魔外道,实在不必过于在意。”
她柳眉微蹙,语气担忧地劝说着岳不群。即便发现了众多线索,宁中则仍然不愿就此放弃。
“我自然明白辟邪剑法邪门歪道,正因为如此,我才不能坐视其流入江湖。”
“……好吧,我明白了。”
望着宁中则忧虑的神情,岳不群心头一软,最终点头答应。
待岳不群离去,宁中则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。
“师兄,你知道骗不过我的,却还要对我这样说。”
此刻,宁中则不禁觉得岳不群似乎变得越来越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