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传来九凤的惊呼声。
姜凡回头笑道：“睡醒了？”
九凤道：“我就没睡，不过是在参悟妙法而已！”
妙法？
姜凡挑眉。
“什么妙法，我帮你参悟一下？”
“就是你...”
说到这儿，九凤急忙闭嘴。
这三百年来，她日夜听姜凡讲道。
一开始真觉得枯燥乏味。
可听着听着，反而觉得有点道理。
修行，九凤也会。
但如此详细，如此透彻的修行法门，她还是第一次听闻。
不知不觉间，便沉沦其中，将那法门带入到己身，试图融会贯通。
可巫族毕竟没有修行法门，一切修行，不过是靠元神本能去感悟天地妙法而已。
只有昔日的玄冥和后土，曾前往紫霄宫听讲鸿钧讲道。
可也只去了一次。
讲的还是大罗金仙之道。
基础之道，鸿钧自然懒得讲。
如今巫族来到轮回之地，失去了气血来源，九凤也只能省着点力气。
能通过术法来补充己身，那最好！
姜凡这《死人经》虽然是亡灵之道。
但万法皆通。
九凤毕竟是大巫，而且是唯一拥有元神的大巫。
悟性自然极佳。
听着姜凡讲道，她不知不觉就陷入悟道之中。
此刻姜凡问起来，她下意识的要说出口，可想到姜凡的实力和自己的差距。
她还是忍住了。
自己堪比大罗金仙巅峰！
却听一个真仙讲道悟道了？
这要传出去，那姜凡还不笑话死自己？
“就...你一个真仙，也妄想和我论道？”
看九凤这傲娇的眼神，姜凡心知肚明的笑了笑。
“对对对，我不配！”
说完，他挥手，功德雨再次洒落。
“你干什么啊？”
九凤站起身。
姜凡道：“亡灵愚钝，只是讲道，无法彻底助他们修行！”
“我以自身功德开悟他们，日后他们悟道修行也能顺利的多！”
九凤道：“那可是功德！”
“洪荒众生谁不想拥有？”
“只有你这个蠢货，居然把功德送给这些不开窍的亡灵！”
“你...你真的是疯了！”
姜凡哈哈大笑，却没有反驳什么。
九凤怒道：“笑，还笑！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若不是我，你早就死了！”
姜凡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