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旬几乎是一字一顿。
可见他心中此刻愤怒到什么程度。
他和因陀罗，一个多量劫的感情了。
虽然这因陀罗有点不靠谱，可当着他的面，把因陀罗折磨到这一步，还差点废了他。
波旬心中，与公与私都愤怒无比。
九凤瞪眼。
“让开就让开，吼什么吼？”
波旬咬牙，强行让嘴角往上翘。
伸手，他对着九凤做出一个请的手势。
九凤回头，满眼无奈的看着姜凡。
“我...”
“我护不住你了。”
“我必须为巫族考虑！”
姜凡点头。
“我明白！”
九凤咬牙。
低声道：“要不你跑吧？”
“我想办法拖住他们。”
姜凡笑了。
“没用，我的家底都在这儿，要跑，我早跑了！”
九凤眼神慌了。
“可是...”
姜凡道：“没什么可是的，为了巫族，你做的对。”
“让开吧。”
九凤眼神颤抖。
刚刚那一幕，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替姜凡挡住。
可她就是不想让姜凡死在血海手上。
但现在，她必须要让开了。
波旬也不说话，冷眼看着九凤的背影。
九凤扭头，咬牙让开了。
波旬深吸一口气。
“姜凡是吧？”
“不可否认，你的确有些本事。”
“但今日，你必死无疑！”
“若有来生，切记一个道理！”
“凡事，当量力而行！”
说完，波旬挥手。
身后的阿修罗弟子齐齐迈出一步。
“杀！！！！”
数百阿修罗弟子朝着下方杀了过来。
这种小人物，真要赶尽杀绝，还不值得他波旬亲自出手。
姜凡深吸一口气。
收起生死簿，手握判官笔。
“杀！”
没有退避，反而迎着那数百阿修罗弟子冲杀上去。
修行之路，本就坎坷凶险！
若遇事就退步，那这仙，还修个屁啊！
杀！
不过是些真仙境界的阿修罗弟子罢了！
同为真仙境界，自己无所畏惧！
九凤站在远处，担忧的看着这一幕。
阴山后方酆都地府之内。
不少巫族子弟也都抬头看着这边。
巫族的情感很简单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