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见我们的头牌可不容易。”
老鸨解释道:“她要布置三道考题,只有答对了她心意的,她才会亲自接见招呼。”
老鸨说完就匆匆离去了。
范思辙对此显然不太感兴趣,父亲范建虽然自诩文雅爱好诗词,但他从小就讨厌这些,更喜欢赌钱推牌九。
老鸨说完就匆匆离去了。
叶玄和范思辙都是这风月场里的老手,周围有不少人过来同他们打招呼寒暄。
就在此时,一个带着不屑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哼,范思辙不过是个庶子而已,打什么招呼!
叶玄循声看去,
只见一个年轻人正目空一切、神态傲慢地说着。
范思辙听言,气不打一处来,
真是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这厮!
“郭保坤!有本事再叫一声?看小爷不把你这狗嘴给闭上!”
“呵,再说一万遍也不妨!有本事让我说不出来话啊!”
“范家庶子,德才兼失,有本事让我说不出来话啊”
郭保坤也不甘示弱,一字一句,逐帧嘲讽。
“你......”范思辙刚开口就被打断。
郭保坤继续控温,
“可惜了若若小姐,有你这么个蠢弟弟,真是有辱若若小姐的名声。”
范思辙彻底红温,准备上前大施拳脚,却被叶玄拦住。
“不知郭兄是何等上官?”
“上官高呼了,不才不才,宫中编撰罢了。”
郭保坤嘴上谦逊,可一整张脸上都写满了高傲两字。
“哇,好厉害,不愧是太子身边的人,久仰郭少大名”
叶玄看着傲娇的郭保坤,继续发难,
“难怪出言不逊,大放厥词,蛮横无理,嚣张跋扈!”
“百闻不如一见,倒是有违吾等对宫中编撰的看法。”
众人闻言,纷纷扭头吃瓜,
郭保坤恼羞成怒,语气明显夹杂着愤懑。
“何出此言,我何时出言不逊,蛮横无理?”
“哦?且不说抢范兄座位,公众场合羞辱范兄,是太子的意思咯?”
“方才各位仁兄同范兄和我打招呼,却被郭少出言德才兼失,
不配同闻,莫非这就是宫中翰林的威压?”
叶玄继续控温,刻意加重了宫中编撰四字。
面对叶玄巧妙的指责,
“你!”
这下轮到郭保坤红温,被气得说不出来话,
毕竟他可不敢打着太子的名头做事。
范思辙看在眼里,不禁对叶玄的口才赞赏有加。
“还得是你啊,叶兄,你看郭保坤这孙子被气的。”
“郭保坤,中看不中用,脑袋坏掉罢了。”
“不过老叶,只是在即将到来的诗会上,还需当心郭保坤的主子贺宗纬啊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,对众人说道:
“各位爷,理理姑娘的花船就快到了,请都移驾到河边准备迎接。”
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,
护城河上停着几艘遮掩的画舫,中间有一处聚集了几艘豪华巨大的画舫。
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,无论是富家公子还是一些才情出众的书生,
都是为了一睹传闻中倾国倾城容颜的司理理而来,
无一例外。
“老叶,看来这花魁排场还真不小”
范思辙见状对叶玄道。
天色渐暗,
突然从其中一艘轻纱遮掩的画舫内传出一阵古朴典雅的古琴乐声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