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大家都说完,张辰这才轻笑一声。“这跟我有关吗?当然有关系,我还受害者呢!”他这句话出口,现场一片哗然。
张辰接着说:“我的整鱼明明挂在门口晾晒,可醒来时却发现鱼不见了。这条足足两斤重,还是一尾鲢鳙,怎么说也有五毛多钱呢!谁来赔偿我的损失?”
一位大爷表态:“关于偷窃你鱼的事情,贾家人已有责任在内,此事他们会出面考虑的。”
二大爷紧接其后补充:“但你也太自私了,那鱼里面那么多辣椒害得他们家夫妻和孩子一起进了医院开销巨大,这部分责任你不该逃避!”
贾张氏紧接着叫嚷:“没错,无论如何你得负责!医药费,还有我们的精神抚慰金!最低要赔偿一百块钱,少一分都不能答应!”
张辰冷笑一声:“一百块?拿我去换我都换不来那么多!”
他的眼神看向所有的邻居住户,声音朗朗地说:“他们家人生病与我有何关系?是我叫他们吃的吗?我又逼他们了吗?”
贾张氏被激怒了,猛地站起来,手指点住张辰:“你就是要故意留下那鱼要害我们全家!既然有那么多鱼,偏偏那条在外?其他的呢?”
张辰回应道:“我家的鱼怎么做是我的自由,难道我拉了米田共在茅厕,他们去吃了,也要怪我不该拉吗??”话音落下一阵哄笑声。
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跺着脚咒骂不停,连带气的贾东旭也手指颤抖指着张辰,一副无法遏制的样子。
“几位大爷、各位邻居,这事儿大家评个理,要不是他在鱼里放了什么东西,我们一家何至于遭受这么大经济损失?这明明想赖账,还有公道吗?”贾张氏泪眼盈眶对着三位大爷哀求。
她深知对付不了张辰,便决定动用周围人的力量,让张辰承担起这笔钱。
看着她,二大爷瞄一眼,摇了摇头,开口:“张辰,别狡辩。你明知道那放了大量辣椒的鱼会有问题,故意放在外边吸引棍棍。不然,哪家人会在鱼里添加这么多辣椒?这不正昭示你早已预设圈套,诱使他上钩吗?”
秦淮茹脑子转得快,阴柔地提议:“张辰,想洗清嫌疑就拿出你们家其他鱼。让大家瞧一瞧有没有加辣椒。”这一席话可谓精巧,果然不负“四合院第一绿茶”的称号!
一大爷闻言点头赞同:“对啊,张辰,如果你真无辜,就把剩下的鱼展示一下。如果其它鱼都有辣椒,那的确不该算你的责任。”
贾张氏依旧不死心:“光看不够,还要他尝一尝!”这正是张辰不愿意做的事情,因为那条鱼恰恰是他精心设计以引蛇出洞的手笔。
但张辰却不会就此屈服,“凭什么?”他讽刺地扫视眼前的几位长辈和贾家的人:“我喜辣没错,难道连自个儿享受辣食都不行吗?”
所以我特别准备了一条美味的草鱼,满满装了辣椒在里面,想亲身体验嘴辣心烧,唇红似火炭的情景!
他继续说道:“然后呢,早晨醒来,我反思为何会有那样古怪的想法。我该为此负责吗?谁来对我承担损失?在我正要料理鱼的时候,却被别人顺手牵羊给解决了。”
张辰的话语引来邻居们的目光纷纷转向了贾家人。贾张氏和她俩孩子——贾东旭、那个“傻根儿”(原文是方言,此处用“棒梗”替代)嘴巴因昨夜变态辣烤鱼,到现在依旧肿胀如猪肚。
他的话就像暗讽一般引得大家一阵哄笑,贾家人的脸色愈发阴沉,对他们大肆谩骂。“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人,狗都饿得不吃你的烂心!”
“不就偷了你的鱼,就值得你这样对付整个家庭吗?”
二大爷跟着声讨:“贾家的日子太不易,多少次受苦受累,这都是因你而起。如今,你既为工程师又是电器维修员,赚的钱不少,就不能稍微补偿一些他们家的损失吗?”其他人也附和道:“确实,现在张辰赚得多,可是贾家这么可怜。单论起事态,贾家明显亏大了。”
即便棒梗是偷鱼那事确实存在,但也远不及张辰所被赋予的角色责任重大。四邻街坊大多同情贾家,认为贾家有些小小过错,而张辰则承担了主要责任。
见此,张辰唇角浮起讽刺的笑容。这些邻居,还真没出乎他的预料!他对此毫不在乎,旁人如何评断于他又有什么相干?就连原本试图拉近距离的大爷这时也不敢开口,瞥了张辰一眼后,选择了默不作声。
张辰蓦地起身,众人对他望向的目光瞬间转变成了敬畏。他嘲弄地看着他们。“你觉得,这事我该承担主要责任吗?”
贾张氏立即回应道:“当然该!要是没有你的鱼,我们会无缘无故进医院?”
二大爷也道:“辰仔,这事你应当负责,赔偿些钱财便罢,邻居之间,别闹得太过难堪。”
张辰微笑着点头,嘴角的笑容愈发讽刺。
“好,我可以赔偿。但我有一件事情必须明言。”
“如果大家都认同,偷吃的人自身出了问题,就得咎于失主,那往后这院子里的趣事还真不少呢!”
他指着二大爷冷笑,道:“自此之后,每逢饭点,我都会上你家蹭食!你们不给我,我就偷,就抢。谁敢拦我,哪怕只是碰倒摔伤,我也在你家长住了!”
“缺钱花时直接来你们这里取便是,没人能阻挡。万一我不慎跌倒伤到胳膊腿,那就是你们的责任!明明是你们订下的规矩!贼是不必承担指责的,将来不只要忍受我们索取财物,还得招待得妥当又细心,还生怕我生病受伤。对吗?”
听了张辰这话,其他人全都愣住了。
二大爷语塞:“你……你的要求太蛮横了!”
他严厉回击:“可按你们的说法,事情就是这样!”
目光锐利地扫视在场每个人,他宣告:“我肯听你们意见。若有人叫我赔偿,那他便等着被我盯上吧!咱们看看我张辰是否做得出来这等事!”
面对贾家人和众邻居们的不明理,张辰毫不退让,针锋相对!
受害者的错论,他视为极为可鄙之论:“一人挑不出事端,为什么别人不去欺负别人,偏找我?”
“不是因为她衣着暴露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?”张辰继续反驳,针砭那些可恨罪行中推诿责任于受害者的不良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