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这秦淮如家一事不沾,棒梗这小子白白吃了鸡,你这心里是不是特别不舒服?”
“你啊,也不想想棒梗是被哪些人护着的?傻柱、贾张氏、一大爷,哪一个是好惹的?你想看他倒霉,还是下辈子吧。”
阎埠贵严肃了脸:“老三,你老实跟我说,你是真看到棒梗偷鸡了,还是纯粹看棒梗不爽,故意说那些话?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棒梗偷鸡了?我一句话都没说过。”阎解旷叫冤。
三大妈:“总不会是刘大妈冤枉你吧?”
阎解旷:“我真没说过。”他都不认识刘大妈,又怎么可能跟她说什么棒梗偷鸡?
不对,昨晚他身边貌似坐着一位大妈,该不会那个就是刘大妈吧?
那大妈是不是有什么大病?先是在昨晚没头没脑将他教训了一顿,还跟他妈说这种话。
“阎解旷,你就承认了吧。”阎解放幸灾乐祸说道。
阎埠贵:“老三!”
阎解旷叹气:“我真没说过。不过……棒梗他确实是偷鸡了。他在工厂外边的工地那里,做了叫花鸡,还带着他那俩妹妹一起吃。醮的还是他从轧钢厂食堂偷的酱油。”
说到这里,他还默默地瞪了眼阎解放。
人家盗圣都知道不吃独食,而他家这个冤种哥哥,干得都是什么好事儿?
“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这事?”阎埠贵急声问道。
阎解旷翻了个白眼:“老爸,我有说的机会吗?还有,我就算说了,昨天全院大会的结果会变吗?”
“你可是收了许大茂的好处,是要弄傻柱的,可不是去针对秦淮如的。你还要不要赚钱、赚酒啦?”
“……”阎埠贵身子一僵,“总之,做为一家人,消息要共享。就算你这消息用不上,至少让我这心里有数。”
“要是消息不对等,我因此失利,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。”
“好了,吃饭!该上学的上学,上班的上班。家里的活也很多,没那么多时间给你们空耗。”
自此,早餐的会结束,一家人快速干完饭,各自散开。
阎解旷、阎解娣,都是红星小学的学生,一个是六年级、一个是三年级。
明明都与阎埠贵同一个学校,却只能看着自家父亲骑着自行车远去,斜挎着包,慢慢地往学校走。
而已经上中学的阎解放,早跑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