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仪琳说自己和令狐冲两人勇斗田伯光时,大家都深深的佩服起这个娇滴滴的小尼姑!
这小尼姑虽然武功低微,但义气云天!敢于和田伯光这个成名多时的淫贼拼命!
当仪琳说到和令狐冲在衡山分手时,华山众弟子心里都在想:大师兄到那儿去了,一天多了还没来找他们!岳灵珊听到令狐冲受伤了又得罪了万里独行田伯光,更是担心不已!
这时,茶馆里又涌进了一批人,各各戴着斗笠,披着簑衣,定逸师太一看,说道:“原来是余掌门驾到,难道又要灭我五岳剑派不成?”定逸师太对近日江湖传闻青城派灭了福威镖局深深不满,一见来人是青城派余掌门及众弟子,一开口就带了火药味!
青城派余沧海是个五尺高的精短汉子,人看起来很弱小,但目放精光,神气内敛,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,谁都不敢小视!
余沧海一听,冷冷地说道:“定逸师太言重了,我青城派自问没有得罪过恒山派,师太何以如此说?”
定逸师太哼道:“余掌门,你青城派灭了福威镖局满门,难道还不敢承认吗?如此行径,与魔教何异?”
余沧海脸色一变,厉声道:“师太,我青城派行事光明磊落,灭福威镖局那是因为林震南私藏辟邪剑法,且勾结魔教,我余沧海身为名门正派,怎能坐视不理?师太若是有何不满,尽管放马过来便是!”
这时,茶馆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,两边的弟子都握紧了手中的剑,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大战。
何三七见势不妙,忙上前一步,说道:“余掌门,定逸师太,两位都是高手,关于青城派灭福威镖局的事情,还是日后多请些前辈高人来理论,一时半会也争论不清。”
余沧海看了一眼何三七,又看了一眼定逸师太,哼了一声,道:“看在何大侠的份上,我今天就不与你计较。”说完,便带着青城派的弟子们找了一个角落坐下。
定逸师太也知道,此刻并不是与青城派冲突的好时机,便也压下怒火,坐在了原位。
茶馆内的气氛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。
林平之见状发现青城派众人并没有押着他的父母,,赶忙把头伏的更低!
青城派众人也点了点茶和馄饨,开始吃了起来!
这时,又走进了一个容貌丑陋之人,只见这人肥肥胖胖的,脸上肌肉扭曲,生满了白癫疯,背脊高高隆起,是个驼子,双目精光四溢,显然内功高深!
余沧海陡然忆起一人,不由得一惊:“难道是他?听说这‘塞北明驼’木高峰在塞外出没,极少涉足中原,又跟五岳剑派没什么交情,怎会来衡山参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?”
余沧海又看了看缩在厅角落里的假扮驼子的林平之!心想:看来这个人是木高峰的子侄了!
那胖驼子见都坐满了人,就朝林平之桌上走去!见林平之和自己装扮差不多,就多给林平之也叫了一份馄饨!
便在此时,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,快步奔来,叫道:“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?”
定逸师太道:“不敢,恒山定逸携众徒在此,尊驾是谁?”
当先一人道:“晚辈衡山向大年奉恩师之命,邀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姐,同到刘府奉斋。”说着便躬身行礼!
定逸师太见二人执礼甚恭,说道:“好,昨天已见过刘师弟,今天又邀过去,刘师弟太客气了!”
向大年看向劳德诺众人,道:“众位英雄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