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小试牛刀(1 / 1)

李爱国迅速整理了一下衣帽,便匆忙推开了屋门,迈着急切的步伐向外走去。刚要关门上锁,他又犹豫了一下,最终决定暂且放下手头的动作。毕竟家中贫困如洗,连一粒大米都不曾剩下,就算有盗贼光顾,也只会空手而归,落魄至泪流满面。

等家境稍有好转,有价值的东西多了再去考虑锁门之事也不迟。跨出房门,眼前呈现的是那座既亲切又略带陌生感的四合院后院。那熟悉的缘由源于前主人的记忆犹新,而陌生则是因为此生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其真容。如今价值几个亿的四合院,在当年却并无半分豪奢气息,更与奢华无缘,只见满目破败与乡土气息。在那个六十年代食不果腹的年代,谁又有闲情逸致去讲究庭院美化呢?

正当李爱国前行几步,迎面走来一位腆着硕大肚腩的中年男子。他身穿一件深蓝布料的棉袄,背着手,挺着肚腩,迈着八字步,悠闲地漫步而来,每一步都摇曳生姿,仰望天空的姿态流露出一种颇具官威的样子。这种气质和排场在整个四合院恐怕无人能及。此人便是痴迷于官场的刘海中。然而,他的形象与其说是官员,倒更像是个粗犷的汉子,硬生生模仿着他心目中的八字步,让人看了不由得哑然失笑。

“二大爷,您早!”李爱国笑容可掬地向对方问候。

只要避开他的麻烦,其余的一切都可以商量。倘若胆敢惹到他,后果自负,哪怕贵为天王老子,也难逃他一记狠辣的巴掌。

“啊?”刘海中明显一愣,万万没想到李爱国会主动和他打招呼,满脸写满了惊讶。

待李爱国问候完毕转身离去,刘海中心中顿时涌起无数疑惑:“怎么回事儿今天?这李爱国小子开窍了吗?他怎么突然跟我打招呼呢?以往他可是从来都对我视若无睹,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?莫非我要升官了不成?他这么做是不是想跟我拉关系?十有八九就是这样没错,很有可能。”

刘海中心中浮想联翩,身体仿佛随着思绪轻盈起来,缓缓回到了家中。与此同时,已渐行渐远的李爱国则是满脸困惑,尽管刘海中并未出声回应,但他却清晰地捕捉到了从刘海中那里传来的内心独白。

“这读心术真的能让人心声可闻吗?我刚才听到的声音,难道就是刘海中心中的念头?这老家伙刘海中,竟然会在心里诅咒我?还说什么当官?别做梦了。这读心术果然奏效,我还想再找些人试验一下,看看能否通过它探知他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有什么限制呢?”

李爱国在心中暗暗思量着。他对刘海中的观感并不佳。在这座四合院的故事里,刘海中一心只想往上爬,终于在一场大风之后混了个芝麻绿豆的小官,自此开始为所欲为,干尽坏事。

李爱国昂首阔步地穿过后院,步入中庭。与几位邻居相遇时,他热情洋溢地点头致意。尽管在这座四合院中并非人人都如同野兽一般,但对于三大爷一家,加上傻柱、聋老太太以及阴险的许大茂这些人,的确只能用禽兽来形容。然而,大部分居民还是寻常的家庭,他们的存在就像是剧中的龙套角色,虽然没有多少存在感,但在真实的四合院生活中,他们每个人都有着鲜活的生命。

一位银丝满头的老奶奶对李爱国今天焕然一新的面貌感到惊讶,她愣了一下,然后转向旁边的老爷子询问:“您瞧见了吗?李爱国今天看起来好像换了一个人,特别不一样,变得开朗多了。”

“确实有变化。”老爷子眯着眼睛观察着李爱国离去的方向,“或许是碰上了什么好事吧。人逢喜事精神爽啊。”

说到魂穿,而不是身穿,此刻李爱国走过的月亮门前,出现了一个面容尚可但脸色憔悴的年轻人,他不停打着呵欠,仿佛随时都会一头栽向墙壁。

“这不是贾东旭吗?”李爱国认出了他,不禁感叹道,“在四合院的故事主线里,他就是个过客,像一张无关紧要的照片,生命短暂,跟整个剧情毫无瓜葛。看他这萎靡不振的样子,恐怕是晚上让秦淮茹给榨干了吧。”

提到秦淮茹,李爱国心头浮现出那个四合院公认的美人儿。撇开其品性不论,光论姿色与身段,秦淮茹确有过人之处,难怪会让傻柱甘愿一生对她服侍周全,甚至成为易中海操纵傻柱的筹码。正如人们常说的水蜜桃,又有谁能抵挡住那份诱惑?

李爱国暗自思量,不知秦淮茹是否已怀上了小槐花。如果真有了孩子,那么贾东旭的命运或许也将走到尽头。他如今这幅睡眠严重不足、昏昏欲睡的模样,要是继续操作机床的话,只怕早晚会出现严重的安全事故。

思绪纷飞间,李爱国并未停下脚步,饥饿感让他刻不容缓地寻找食物以填充空虚的胃囊。

嘿,李爱国?

今儿个你怎么来得比以往更早呀?

贾东旭一愣神,眼中闪烁着惊异,看向李爱国,过了一会儿,他才勉力挤出一丝微笑。

看来你也起得挺早呢!李爱国面无波澜地回应。

注意到贾东旭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微妙的讥讽,李爱国不禁微微蹙眉,暗自思量,自己与贾东旭之间是否出现了什么误会?

恰在此刻,他的肚腹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叫声。李爱国连忙向外走去,一心想着尽快赶到那个售卖早点的小摊,填饱自己饥饿难耐的胃,其他的事都得先放一边。

于是,他加快了脚步。见状,贾东旭仿佛感受到了挑战,也跟着加快步伐,甚至几乎是小跑着超越了李爱国,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意。

两人到达院子门口,却意外发现闫福贵并未如常守在那里。要知道,闫福贵平日只要不上班或者没别的事,总是蹲守在门口,随时准备捞点小便宜。今日为何不见他身影?

李爱国对此感到困惑不已。此时,贾东旭已快步跨出门槛,并露出了洋洋自得的表情。望着贾东旭的笑容,李爱国有些不解:不过是抢先一步迈出院子,有必要这般得意忘形吗?

这未免太过孩子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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