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他是心生畏惧,急于提前示好以求安稳。
“老阎,你这脑筋转得可真快。依你看,我们是否该有所表示?”
“不可,万万不可。周建军和傻柱二人,性如顺毛之驴,
年轻人嘛,面子大过天。咱们给足他们面子,既享受了美食,又把酒言欢,同时巩固了我们的地位,一举多得,岂不美哉?
既然人家诚意相邀,咱们自当顺水推舟。
提到这,还是大爷那套办法高明。”
“哼…他?就只会和稀泥,能成何事?你等着,早晚有一天,我定要让他走下神坛。”
“确实如此,你尽管放心,我对他也颇感不快,仿佛这世间唯他独善其身。
若是你有意担当重任,我必全力支持,双手双脚赞同。”
刘海中嘴角微扬,带有一丝揶揄:“那么,对于这重任,你内心毫无波澜?”
“我有何可想?不过,老刘,事成之后,可别忘了请我小酌一番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心照不宣,各取所需,默契油然而生。
“饮酒之约,自是不在话下。”
阎埠贵对担此大任实无特别期许,有何益处?无非是遇事时首当其冲。
家有难事求助于他,自是责无旁贷。
阎埠贵精明算计,这笔账自然了然于胸。
至于刘海中,则陶醉于众人拥戴的光环之中,自身平庸而不自知。
“雨水,那于晓丽老师,真是你兄嫂?”
“千真万确,此事岂能儿戏?”
实际上,她并非我的亲嫂子,但在我心中,她比血亲更亲近。毕竟,我是由周妈抚养成人的,这份情感非同一般。于海棠虽感言辞复杂,却也领会了其中含义,不禁莞尔。
真是令我羡慕,你拥有两位兄长的疼爱。可我在工厂时,偶尔会听到些闲话,说你的那位兄长有虐待妻子的行为,这属实吗?
唉,有些人就爱背后妄加议论,你千万别信那些无稽之谈。何雨水即便对周建军过去的行径有所不满,但在她看来,家丑不可外扬,对外界的非议自然心生反感。
别介意,我只是转述旁人的言论。说起来,晓丽老师为人和善,初到广播室时,我一窍不通,全靠她的耐心指导。本想着去她家致谢,竟没意识到她与你家的这层关系,实在是意外之喜。
我嫂子嘛,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,而我哥哥自然也是相当出色。见她不愿深谈,于海棠便识趣地没有追问。
对了,有件事我想起来了,前些日子在《工人报》上,一幅名为《丰收愿景》的宣传画吸引了我,似乎出自你哥哥之手,画工极为精湛。
他是科班出身的艺术家吗?
没错,哥哥自幼学习优异,我之所以热爱学习,很大程度上是受了他的影响。他大学专攻绘画艺术。
真想不到,你们家中竟有高等教育的背景。那你呢,未来有何打算?学校有没有为你规划方向?
至于我,我渴望留在学术的殿堂,已经申请成为学校的教师,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,前景乐观。
于海棠听后,由衷感到欣慰: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。你可能还没体会到,学生时代总向往着毕业,但真正步入社会后,才会发现校园生活的美好是多么令人怀念。
怎么,工作的生活并不如你所愿吗?
“哎,就是我们广播站的刘主任嘛,整天对我挤眉弄眼的。听闻他私下生活颇为纷乱,真是让人心烦。”
“竟然有这样的事?日后他若再敢打扰你,找我兄长便是……两位都行,他们会为你撑腰的,不必惧怕他分毫。”
“真的吗?你真是太善良了。”
对话间,两人已步入院内。
“哟,海棠来啦!”三大妈一见于海棠,连忙热情招呼。
“婶婶,雨水邀请我共进晚餐,我先去后院找她。”
“行行行,得空了记得来家里坐坐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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