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他，人家是最后的赢家。
站在赢家那边总是好的。
但从系统给的任务要求来看，陈亦进必须要思量思量。
“罢了，先去收集一些情报，再做决定吧。”
陈亦进开始寻找线索，系统已经给他一个合法的身份，让他可以自由探索。
不过这个身份尴尬，是个华人商人。
19世纪种族歧视有多严重，这不必多说。
陈亦进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凑，想要打听消息。
还别说，真收获了一些情报。
这不，广场的演讲台上，两拨人正在慷慨激昂发表自己的演讲。
支持北方的白人佬高喊：“我们必须建立中央集权！”
“这样才能对外来商品加重税！或者干脆禁止外来商品流入！”
“对，我们要扶持本国制造业！反对自由贸易！”
“让大英佬尝尝铁拳的滋味！”
支持南方的白人佬则是大喊：“反对中央独裁！”
“我们要支持开放走向世界！反对闭关锁国自禁！”
“可怜可怜那些农民吧，我们要支持自由贸易！”
“反对政府铁拳随意地挥舞！”
陈亦进越听越觉得耳熟。
“把前面的南方、北方和联合王国摘了，换一些词儿，这不就是后世鹰酱常干的事情吗？”
“果然最后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。”
支持南方联邦的白人愤怒咒骂着：“我呸，你们北方佬制造出来的垃圾工业品卖不出去，就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！”
“一旦国内提高了关税，国外绝对会进行关税反制。”
“以前便宜又好用的进口商品没有了，难道要我们买你们北方佬生产制造的垃圾？”
北方佬也不甘示弱：“难道你要我们北方的工厂完蛋吗？你们天天把钱送给外国人，你们都是群叛徒！”
……
从他们的争吵内容，陈亦进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。
首先，无论自己是否选择北方阵营，人家都会获胜，自己过去最多锦上添花。
关键是，任务奖励不是以输赢来决定，而是以贡献值来评判。
“加入北方军阵营，似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”
“现在漂亮国工业化水平仅次于大表哥大英帝国，人家啥也不缺，我哪怕有商品售卖给他们，他们也不会搭理我。”
“更何况，从刚刚辩论内容来看，北方联邦的关税非常高，这意味着我作为一个外国商人，留给我的利润空间非常少……”
这些对于陈亦进来说，是糟糕透顶的消息。
然而，身为现代人，陈亦进很清楚，战争打的是后勤，是工业体系。
和这样的对手开战，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这和二战时期，脚盆鸡打义父鹰酱有什么区别。
开局信心满满，后期满地找牙。
换句话说，从理论上来说，南方佬几乎没有赢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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