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文姑娘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吴鱼。
就连旁边老金头的女儿也是一副很好奇的表情。
大家对这个词儿都很陌生。
“咳咳……培训就是提高你们的专业技能！”
“专业技能？”
好吧，面对那一双双又好看，又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睛，吴鱼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词。
想了想，吴鱼说道：“咱们这抱月楼啊，每个姑娘都是其他青楼里的花魁才能来到咱们抱月楼。”
“且每个姑娘都是万里挑一的。”
“但咱们这个行业，是与人笑脸的行业，终究是被人看不起的。”
“就算咱们的身价再高，有再多的追捧，也终究是以笑脸迎人。”
说道这里，姑娘们的脑袋都微微低了下来。
抱月楼虽然是京都最好的青楼，说出去好听。
但终究是卖笑的场所。
为的就是给客户提供情绪价值。
这其中的心酸，怕是只有姑娘们自己才能体会。
就算是桑文姑娘这样的头牌，也终究是被人所瞧不起的。
在青楼的姑娘，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是不准过门的。
就算有些公子愿意掏大价钱替姑娘赎身，几年之后玩腻了，最终也不可能落得一个善终。
说是卖艺不卖身，但最终能坚持下来的，终究还是少数。
有些姑娘被吴鱼的话说的眼眶泛红。
“姑娘们，我吴鱼现在成了你们这里的管事！”
“这青楼的生意，我们是万万不能再做了。”
吴鱼这句话一出，顿时又是震惊现场一众人。
青楼不做青楼的生意，难道要倒闭不成？
“吴管事，那我们……”
桑文姑娘作为姑娘们的代表，再次发问。
吴鱼神秘一笑。
“抱月楼从今天开始改变！”
“姑娘们，你们想不想和小范大人一样，受到万众敬仰？”
“姑娘们，你们想不想走到哪里，都会被人崇拜？”
“姑娘们，你们想不想被人看的起？”
吴鱼一连用了好几个排比句，富有煽动性的话语，让姑娘们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有些人觉得这个新来的管事可能疯了。
有些人又为吴鱼的话有些心动。
“姑娘们，你们不用担心……”
就在这时候，转魄来到吴鱼的耳边，轻声道：“主人，有人偷偷潜入咱们抱月楼意图不轨！”
吴鱼眉头微微一挑，心中已经有了些计较。
十有八九就是袁梦的手笔。
以为护院们都走了，这才派人来捣乱。
吴鱼对着姑娘们说了一句：“姑娘们，今天第一天培训就到这里。”
“从明天开始，咱们正式培训。”
“现在就散了吧！都回去休息！”
听到管事这么说，姑娘们带着疑惑三三两两离开。
“吴管事是不是疯了，青楼不卖笑还能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