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据点之一，单独房间。
伏特加睁开眼睛，下意识抬起右手，往头上一摸。
右手停留了一会，伏特加的神智逐渐清醒，右手来回摸索一番后，感觉头上的牛角似乎又变大了一些，心情不禁变得糟糕了。
“别人都是美好的一天开始了。”
“我却总是痛苦的一天又来了。”
伏特加穿上鞋，往洗漱台走去。
每天醒来第一件事，那就是摸牛角。
每天醒来第二件事，那就是看牛角。
古人是对镜贴花黄。
伏特加是对镜看大小。
他知道自己的眼睛不是尺，把握不住牛角变化。
靠感觉也会不准，毕竟每天只是变大一点点，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判断。
伏特加拿出便携式小卷尺，量了量。
“该死的，又长了一毫米。”
“一天一毫米，十天就是一厘米，一个月就是三厘米。”
“这样下去，迟早会露馅！”
“要是被琴酒大哥或者朗姆、BOSS知道了，我小命不保……”
“我得买把锯子，把牛角给锯了。”
伏特加咬了咬牙，下了狠心。
他这番行动并不是鲁莽的，也不是冲动的。
早在几天前，伏特加就去图书馆查了资料，看了一本《母牛的产后护理》和《小牛那些事儿》，知道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知识。
牛成年之后，牛角主要由角质化的细胞组成。
所以不具备神经，锯了也不会疼痛。
就像人的头发也是由死掉的角质细胞构成，剪了也不会有感觉。
但是，小牛的角和成年牛的角不同。
小牛的角，仍然含有神经细胞，割伤或锯断会引起疼痛，表现行为有摇头、摆耳、抓挠头部和摩擦头部顶的频率大为增加。
牛角锯断后，出血量有大有小，出血大的需要兽医来治疗，出血小的可以在清洁伤口后，直接使用消毒纱布来止血。
伏特加来到桌子前，打开抽屉。
里面放着一款止血药。
当时药店药师大力推荐说，这款药效果最好，止血快，消炎又止痛，还能防感染，贵是贵了点，但是质量有保证！
关上抽屉，黑礼帽。
伏特加离开房间，关上房门并锁上。
作为组织代级成员，而且也不是科研人员，他拥有一定的自由，不用事事都要上报，然后经过更高级别的人同意之后才能行动。
所以，伏特加也没告诉琴酒。
他打算悄悄的去，再悄悄的回来。
走过走廊，下楼梯，越过安检。
伏特加来到停车库。
刚把车开出车库，就看到了一头银发的琴酒。
琴酒微微抬头示意了一下。
伏特加明白，那是大哥叫自己。
“你去哪？”琴酒淡淡的问道。
虽然没想到会这么快遇到大哥，但昨晚睡觉的时候，伏特加就在想象明天会发生的哪些事情，比如遇到琴酒问话怎么办。
于是，这一次，伏特加很快就回答了。
“大哥，最近出了一部很火的电影。”
“待在这里有点无聊，我想去看看。”
琴酒狭长的双眼微微一眯。
这是伏特加吗？
之前就去图书馆看书，看了两三小时。
现在还去看电影？又得看两三小时吧？
图书馆人来人往，电影院光线昏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