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余年原著中,他一夜作了千首诗,原以为是洒脱奔放不羁。
现在看来,不过如此。
范闲看着周遭投过来赞赏的眼神,信心大增。
“春花秋月何时了?往事知多少。”
“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。”
“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“
“问君能有几多愁?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
“素衣莫起风尘叹,犹及清明可到家。”
“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”
范闲接二连三的作诗,北齐的官员们听得也连连点头。
南庆的小范大人人不怎样,做的诗确实能上耳。
南庆的官员们看着北齐官员们的脸色,个个都抬头挺胸。
庆帝见了范闲如此,神色中也带了满意。
范建也挺了挺胸脯,看向场中的范闲,这就是叶轻眉的儿子,自信抬手的时候很有叶轻眉的风姿啊。
他的眼神飘远,仿佛又见到了哪个笑意吟吟的叶轻眉。
范建为了给范闲撑腰,站起身来:“敢问北齐世子,这几首诗作如何?”
叶辰一手托着下巴,点了点头:“尚可。到达及格线罢了。”
又自顾自一杯酒入腹,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,让大殿内伺候的宫女们都春心荡漾。
哇,好帅啊!
南庆官员们哪里能坐得住?
这北齐世子这般傲慢?
明明是这般好的诗作,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尚可?
“北齐世子,你既这般说,你可做几首诗作让大家品评么?”
叶辰轻佻一笑:“在下是个粗人,不会做诗。”
“所作诗句入不得耳,再说了,若是做出更好的诗句,你们南庆的文官们又该义愤填膺了。”
庆帝看着场上的叶辰,眸子幽暗,强颜欢笑道:“北齐世子,无妨,只不过是切磋而已。”
“诗作罢了,北齐世子尽管做,今夜不论如何,都是秉承着欣赏的态度去的。”
“南庆和北齐虽然立场不同,但都有一点,就是敬重有才学之人。”
南庆官员立马接过了话头:“若是那般绣花枕头,哗众取宠可就不好了。”
庆帝见了,只当没见,嘴角更是上扬。
今夜范闲所作之诗,他有把握,任他是帝王,也觉范闲当世之才惊才绝艳,无人可出其二。
南庆官员挑衅的话一句接着一句:“北齐世子莫不是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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