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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早说你是谁啊!2(1 / 1)

角落坐着一位戴斗笠的女子,身穿着不知何种材质制成的青色云衫,手上还把玩着酒杯,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书内容,桌面上摆着佩剑。其他茶客见状都见怪不怪的,毕竟江湖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会在此处歇脚。

没算错的话,人应该要到了,三,二,一,来了。

“哎,哪来的乞丐,要饭上别处去,我们这是卖茶水的,去去去,挡着我们做生意了。”店小二驱赶道,只不过这小孩死赖在这不愿走,也不知道为什么,正想喊人一起驱赶时,小孩真接从空处窜进了门。吓得店小二连忙上前抓住他,又给拉了出来。

位上,女人看着那脏兮兮的小孩,叹了叹气,说来也巧,正赶上山匪打劫,她顺手救下了这被拐抓的小孩,叫他回家去,他却一直跟着她,问他话他也不管理,她以为他是父母双亡,又给了他银子叫他自己寻个去处,银子他收了,但还是跟着她。

那小孩捂住脑袋,身上被店小二踢踢了好久,他害怕得没站起来,就在以为店小二手中的棍子就要打到头时,他闭上了眼。

但疼痛感并没有传来,再次睁眼时,身前已经站着一个人了,他被护在了身后。

她用剑鞘挡住了要打在小孩身上的棍子,说道:“小哥可否通融一下,莫要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打断了。

“他是奔着你来的吧?姑娘,我们都看见了,既然这样你也走吧,别耽误我们做生意,茶水钱也不收你了,你快带着人走吧,一股酸味,臭死了。”店小二程着鼻子嫌弃地说道。

她想撇清关系,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赶了出来,气得她差点骂人,顾客就是上帝,这人到底懂不懂啊,真是的。小孩也是个烦人精,一直跟着她,路上的人经过他们身旁时,都不由自主地捂住口鼻,她又不得不找了个地方带这小孩去洗澡。

又不是跟她有关系的,她压根不想管。

你别说,这小孩洗干净脸后,还是蛮好看的,水汪汪的大眼睛,圆滑的脸蛋,这皮肤保养得太好了,丝毫没有漠北风沙侵蚀的裂痕,根本不像是漠北那的人,该不会是从南边被拐去的吧?可是小孩什么话也不说,她一度怀疑他是个哑吧了。她靠在溪边的树上,看向河里的人,喊道:“连自己洗澡…洗浴都不会,你是公子哥吗?”她差点怎了,古代人洗澡用的词是洗浴,说洗澡他们是听不懂的。

小孩面向岸边的女人,有些害羞,这种时候,不是要回避的吗?眼看着逐渐朝这边走来的女人,他不由背过身红了脸,好在这个女人只是停留了片刻后,就走了,他还害怕女人趁机跑了,不过…他也能找到她,毕竟一路上他就没跟丢过女人。

实际上,她只是担心这小孩不习惯冷水洗澡,所以跑去找了农户借桶热水来,北齐的人民还是很热情的,她编了个小孩掉粪坑里的理由借到了水,人家还怕不够,问她要不要多拿点。

暗处,几十双眼睛正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。

“贸然行动,恐会伤到小公子,待夜深之时,找机会杀掉这人,救出小公子。”得到指示后的黑衣蒙面人退下了,其余的继续躲在暗处观察情况。

与此同时

翠竹林立的庭院里

微风徐过,几片竹叶飘落在了石桌棋盘上——执白棋者看着自己的棋子被对手吞掉,棋盘上已然无了他的落子之地,不由放下了棋。胜者恬然地拿起彻好的茶,细细品味了起来,对输掉的白衣男子缓缓而道:“还以为你会求和。”

白衣男子轻咳一声,旁边的奴仆立即拿来披风为其披上,月夜下,他清凄俊美的脸庞一览无余,只不过那失去色泽的唇瓣显得他病态脆弱,细看,会发现他坐在一个木制的车椅上。

品茶人脸上的银质面具在月光下格外显眼,能通过脸部能廓判断出其相貌不差,面具给其还增添了些神秘感。

太白属金,金主兵革,北向而行,自翼宿转入参宿,毕宿天而北,是谓返生,逆行之灾祸变数。

“我们怕是已经陷入变数之中,难以规避和独善其身。”

黑衣男子听后嗤笑一声,放下了手中的杯子,言道:“北齐的变数,数我最大,还有谁?”白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,双手不自觉地搭在桌上,一脸凝重的说道:“贪狼主枢位,但天煞不一样,是能让局势改变的人,得其者可得天下。要知道…我不是唯一会观象的人,此天生异象一出,其他人估计也有所行动了。”

“那么,找到人后杀之。”

“先观,再做打算,是敌是友尚未明确,而且——此人是你的克星。”白衣男子解释道:“万物讲究相生相克,天数命格也一样,天煞与贪狼亦是如此。”

“照你这么说,这人还动不了了。”黑衣男子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回盒里,淡漠地说道。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愣了一下。

“此行,见到了个有趣的人。”他道,白衣男子则也来了兴趣,追问是谁。

漠北前主将,居然能在大漠黄沙里活下来,确句地说是重伤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,之后还为受伤兵士医治,接断手。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,常人可做不到,要知这是闻所未闻的先例,可见他医术精湛了得。

他依稀记得那日他看他的眼神,满腔愤怒的样子。

“另外还有一事,朱有小公子在半月前不知所踪,朱府上下如今都在寻人,却皆无音信,明日,皇叔去不去?”

白衣男没把话说完,似乎说与不说,问与不问都没多大干亲,因为面前坐着的人不会去的。

这位被称作皇叔的男子冷冷地说道:“不必再试图拉拢他,朱步珣一意孤行,明知世道不平,多少人嫉妒他的权势,又有多少人盯着他,咎由自取罢了”

“也对,我不该想这事的。

“想太多,反而徒增烦恼罢了,楚亦然。你看起来可是老了许多,传出去让我这老脸往里搁?”

“皇叔本就不老…”

黑衣男子起身顺着小径离不了院子,临走前还不忘夸赞一番茶的滋味,殊不知这茶是他嫌荣王府的茶水淡,不好喝,在荣王生辰的时候送的,楚亦然不喜饮茶,很多时候是入了他自己的肚中。

“王爷,那明日还去朱府吗?”奴仆询问道。

楚亦然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残月。

朱步珣与他还有楚沉原来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,可情—朱步珣终究是被利益所引,投靠了如今的七皇子楚祁,这段情谊也随之破裂。倘若他们都不是身负司职的人,也许会是永远的朋友。

“照常备车,末时出发。”楚亦然的目光变得坚毅了起来,手中的棋子也被他掷入一旁的池中,击中了游动的一只金鱼,池里也被一抹红色占据。这是他最后一次去朱府,也是最后一次拉拢朱步珣,情义已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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