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冤家路窄(1 / 1)

锦玹轻喷了几声,老翁闻声看过来见着了她,便叫人转身去拿牌匾过来,对于这位早些日子来定置的客人他印象倒深刻,一部分是因其容貌,一部分是他的财。老翁不敢待慢,这声音他还要做的。

她打开布,看到里边的字后,满意地笑了笑,老翁说这辈子也是头一回做这样的牌匾,说着也将她给的图纸还了回来。

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,锦玹掏了钱付出了五十两,这玩意金贵是真,她一开始知道价钱后是想要退却的,但自己也没时间做,束幸一不做二不休叫人帮做了。老翁接过银子,眼里冒着光,乐得合不拢嘴。

她抓起牌子走出店外,就要离开回到新楼时,被喊住了,喊她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楚祁身边的待卫,既然他在这,那他的主子肯定也在这附近,果不其然,楚祁是派他来叫她去一叙的。她跟在这待卫身后,走了许久才在一处酒楼面前停了下来,小二赶忙上前招呼。

凛大人,您请。”小二招呼着说道,还不忘看了一眼跟在这位大人身后的人,又问:“这位公子是?”凛向丢了枚银子给小二,转头叫她跟上,小二抓着银子乐呵呵地跟上招呼他们来。他们上了楼上雅间,打开门后,她原本还淡然的表情在此刻不淡定了,屋内坐在那的有两人,一是楚祁,二是---

“慕姑娘,请。”凛向说着叫她进去,见她没反应,又重复了一次。

“我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,您二位慢玩,改日再…”她话还没说完,屋内便有道声音传了出来,不冷不热,平和无比,听起来再正常不过,可她却觉得要吃了人似的,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
楚沉把玩着酒杯,看着门外背对自己的人,她看来也是会害怕的啊,怕什么?怕他。他将杯子放回原位,平静无比地说道:“锦弦姑娘,这是有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吗?”

那倒不是,是有个勾魂索命的无常罢了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反正这还有旁人在,谅楚沉也不敢拿她怎么样,她转身又迈着步子跨进门,后脚刚进来,门便被凛向合上,发出砰的一响。

“见过骊王殿下,枢密使大人。”她作辑行礼道。

“皇叔看,小侄所言是真,锦弦姑娘与旁人家姑娘可不一样。”楚祁看着锦弦,笑道。楚沉没回应,方才他与楚祁二人在此处议事时,恰巧见到外头楼下不远处的熟悉身影。

楚祁也见着人后,想着试探,看看锦弦同楚沉的关系如何,便叫凛向去将人叫来。许久未见,她仍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,依旧美丽动人,她的男儿装束怕是已勾走不知多少女儿家的心,男人见着了也是会羡煞的程度。

“在外人面前,骊王是喊给他们看的,这无外人,锦姑娘唤本王作祁庚便好。”

楚祁,字祁庚,原主前世并未有喊他表字的特殊待遇,楚祁只许她喊名,先前她不在乎,可到后来才知道,女子喊男人表字,意味着男子将表字告诉一个重要的人,属意于她,是亲呢的称呼,锦玹至死仍不敢喊他的字,也许是不愿喊罢,如今…呵,你的字,老娘可不稀军喊。

她一副惶恐地样子摇头拒绝道:“殿下身份尊贵,小女何德何能唤得这个称呼,尊卑有别还是有些分寸较好。”

“喔,那叫你过来坐这,你又为何规避站得这么远?”楚沉也不禁问道,然后目光时不时扫过楚祁那去,妄图捕捉其情绪,但几次无果。

她总不能说是真害怕?哑口片刻后她才出一句:“不敢逾越。”

楚沉听后,也没再说什么,拿起酒杯饮了一口后放下,轻笑道:“那本王命你坐下,锦姑娘不会抗命的吧?”

得,你说的都行。屋内三把椅子一个圆桌,她走过去想在那把离楚沉较近的椅子拉过来,移个位离他远一点时,发现楚沉的脚勾住了椅栏,她想动却对上楚沉投来的冰冷的目光,心里股想法也压了下去,她坐着没再动。

她如坐针毡,不敢去看楚沉,生怕下一秒他会上来拍住她的脖子,想到这,她都觉得脖子痛了起来,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牌匾放在地上,然后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,见楚祁面前的杯子是空的,她又识趣地帮他添上了酒水,然后忙忙放下酒壶,抓起自己的杯子含糊地饮了一口酒,正想吞下时,楚祁提醒道:“锦弦姑娘,你…”

“你用的是本王的杯子。”楚沉意味深长地看向她,说道。

锦玹一时没注意,这也就两个杯子…她不由得又把酒吐了出来,有些尴地地把酒杯放了回去,完了完了,去脸丢到外头了!

“抱,抱歉,是小女唐突了,还忘大人勿,勿怪。”

“无妨,叫人再上一副新的便是。”楚沉难得见到她无地自容的样子,又记得她隐隐说过骊王的好,仰慕于他,如今叫她在心上人面前出了丑,不知为何,楚沉觉得心情大好,

这一切慕楚祁也着实没想到,还以为皇叔会发怒,毕竟楚沉不近女色,连女人近身二尺之内都能拔剑的程度,居然没有因为锦弦的无礼动容,可见二人关系非同寻常。不过反观锦弦的态度,似乎表现出害怕皇叔的样子,也不知是真是假,是不是在做戏给他看。

“最近不见锦姑娘的小铺开设,行医治病,可是在忙什么事?”楚祁打趣问道,方才又瞧见她去木匠那,出来还带着东西,不免有些好奇追问。

锦玹笑着回应道:“是牌匾,原先的小铺不太方便活动,所以盘建了栋楼,想经营生意,殿下若觉得有趣,回头可以到小舍看看,让小女沾沾殿下的光。”

“好啊,不过介时姑娘可得好生招待本王这个客人才行。”

“殿下说的哪里话,锦弦介时定会看上好酒好菜。”

这是对上眼了是吧?楚沉被晒在一旁,面色渐沉,锦弦,你到底要搞些什么名堂,当真要与骊王为友?

凛向这时推开门,神色匆匆地跑向楚祁,附耳说了些什么后,楚祁便起身告辞说有要事处理,在楚沉的目光中线缓离开,锦玹见状,也想借口开溜,只不过刚想起身便被一只手又按了回去,动不了。

她强挤出一抹笑,一字一顿地问道:“枢密使大人可还有何事?”

楚沉放在她肩上的手不由得收紧,他回应道:“你这么着急走,是怕本王吃了你吗?”

“大人说的哪里话,谁怕谁可不一定,这么些日子过来,大人肩上的伤该好得差不多了吧,需不需要小女再帮您回顾一下?”

“你若想,也行,只不过…”

他俯身凑近,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,低声缓缓道:“锦玹,你有多少成把握杀我?别忘了,漠北那还有你的副将,你的军队,他们的性命可都在本王手里。”

锦玹惊诧地抬头,不可置信地看向杯中酒水反映的倒影,他是怎么知道的?她做得天衣缝,难不成那假坟被他到了?这也太缺德了吧!她趁这男人不注意,伸手覆上了那张银质而具,也用力一扯,楚沉下意识伸手遮住脸,只不过还是被她看到了。

她欣赏着这个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神色表情,他的容貌。

“看来,咱们都是互相掌握对方把柄的人了,大人。”她得意地说道,幸灾乐祸的同时,也不忘感叹于他那绝世无双,俊美无垠的相貌,是旁人无法匹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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