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青年心怀忐忑与期待的时候,电话铃声响起。
这通电话,或许是他改变人生轨迹的契机。
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让他紧张而激动:“你好,我是祁同伟。”
青年紧紧握住手机,深吸一口气,回答道:
“你好,我是程度!”
他知道,这就是他苦苦等待的机会。
祁同伟向程度传达了指示:“地点在东山,你三天内赶到那里,并且到了之后用这个电话联系我。
另外,给我一个你的银行卡号,我需要转一笔钱给你。”
程度应了一声,他知道这是命令也是信任。
程度走出房间,看到父亲正坐在床边抽烟。
父亲的脸庞上虽挂着笑容,但也藏着忧虑。
程度开口说道:“爸,明天我就要走了。”
程父的目光顿时凝聚在儿子身上:“有单位接收你了吗?”
程度犹豫了一下,点头又摇头:“爸,我只知道去东山,其他都是保密的。”
程父了解儿子的工作性质,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多问。
他只是简单地说:“那今晚我去买些肉回来,我们父子俩好好喝一杯。”
程度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难得的笑容。
在学校里,他很少展露笑颜,或许是由于家庭背景,或许是其他原因。
但这一刻,家的温暖让他暂时忘却了前路的迷茫和挑战。
程度站在房间里,看着窗外熟悉的田野和远山。
他的身世与同学们截然不同,他的父亲只是林城一个普通的农民,没有背景,没有靠山。
为了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,程度不得不戴上冷漠的面具,将真实的自我层层封闭。
他的名字是程度,而他是一名警察——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身份。
他发誓要证明即使出身平凡,他也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。
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再经历他所承受的那些艰难困苦,那些独自面对的挑战和辛酸。
有些事情,程度告诉自己,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。
他个人所经历的,已经足够让他明白人生的不易和奋斗的价值。
现在,他有了新的使命和目标,那就是前往东山,去完成一项只有他才能胜任的任务。
在汉东省委一号院的客厅里,赵东来毕恭毕敬地坐在沙发上。
张舒凤递给他两个洗净的苹果,没有切片,直接放在了赵东来面前的茶几上。
她关心地询问赵东来母亲的近况,赵东来回答说母亲身体很好,平时喜欢爬山、打牌,甚至还去跳广场舞,这让张舒凤笑了起来。
谈及赵东来的毕业计划,张舒凤流露出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和期望。
这时,张舒凤突然想到了一件趣事,她提起赵东来的伯父、父亲和叔叔的名字,
疑惑不解地为何唯独二叔的名字与众不同,这让赵东来也不禁莞尔。
这个场景展现了一种温馨的家庭氛围,同时也透露出赵东来家族成员之间的亲密关系和轻松的家庭气氛。
赵家由于地位显赫且家族成员多在官场,亲戚间的走动并不频繁,加之地理位置的隔阂,家族聚会时常显得有些冷清。
赵东来在汉东工作期间,时常到赵家拜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