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押谁会赢啊!现在好多人押呢,要是赢了能有不少银子呢,晚上去万春坊的银子就有了。”说着,程处弼已然陶醉在其中。
他又补充道:“长安城的妓院多在平康坊,有官妓也有私妓,官妓多是歌舞伎,出身一般为家中犯罪遭籍没的女子,而这私妓里头有不少胡姬,卖艺也卖身。听说有个万春坊,里头有些绝色的妓女。”
“真是无聊,我不押!”李功淡淡道。
“为什么?”程处弼不解道。
“你说谁会押大唐输呢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程处弼似有所思,“我也是押大唐胜,不过房兄,你错了!”
“错了?”
李功不信,除了那些无良博大的商人,竟然还有人押大唐输的。
若真有这样的人,长安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。
程处弼笑道:“房兄,你这就少见了,还真一位,还是个诗人呢。”
“诗人?”李功疑惑,又道:“谁,不会是个愤青吧。”
“愤青?”
程处弼有些惊讶。
李功解释道:“没什么,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诗人,要是能穿越回去,宣传下让那诗人钉在耻辱柱上。
程处弼打量了下房遗爱,他什么时候对诗人感兴趣了,也学人家附庸风雅了。
“房兄,我知道了,你肯定要学作诗,好去找万春坊如烟姑娘吟诗作对,房兄你还真是有眼光,我跟你说那如烟看起来可妖娆了,要不是怕我家里那公主知道....”
“少废话,带路吧,别三句不离万春坊,我...我对那如烟不感兴趣!”
程处弼挠挠头,又道:“不是吧,我记得房兄以前可是最喜欢听我讲这个了,还抱怨自从娶了高阳公主,好似娶了个祖宗,能看不能碰,还整天给他摆着臭脸,你可是整天念叨着万春坊的姑娘...”
“你有完没完了,走吧。”
那是以前原主,房俊,房遗爱,可不是他,他现在是李功。
“哦,我明白了,”程处弼好似突然恍然了起来,又神秘兮兮问道:“房兄,是不是那高阳公主在房里私会和尚,你被打击到了
要我说啊,其实也没什么,公主嘛有些特殊爱好也很正常,我家那位公主还不是爱去寺庙上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