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样?”相原麻里拿起手帕擦汗,辩解着,“这不能说明我就是凶手吧?我只是天生手脚容易出汗而已。”
这解释听起来也合情合理。
但千叶百音还有更关键的证据:“当时的手套是翻过来的。”她轻叹一声,“我听说,您从不大声说话,总是善解人意,懂得让步。”
“因此,大家都容易忽视您。”千叶百音的话让相原麻里的声音开始颤抖。
一个心地善良的人,在犯罪时因为紧张,手心会冒更多的汗。手套被汗水浸湿后难以脱下,所以她选择了翻过来脱掉。
“其实很多人脱手套的方式都差不多,包括千叶百音也是。不过,一查就能知道是谁的汗了。”
“这就像指纹一样,总会留下些痕迹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相原麻里紧握手帕,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。
人们脱鞋进屋时,鞋尖都是朝屋里的。而那次,芹泽真里要走的时候,相原麻里帮她把鞋尖转向了屋外,方便她离开。
芹泽真里道了声谢,看上去还挺享受这种待遇的。
当时的情况,长岛麻友就在旁边看着。
等芹泽真里走后,长岛麻友瞟了她一眼,嘲讽道:“你是她家的佣人吗?收了点钱,连自尊都不要了?瞧你这架势,是不是连给她在洗手间擦屁股都愿意啊?”
脸上带着讥笑,像是在嘲笑她一样。
长岛麻友说完就走了,留下相原麻里一个人站在那里,愣了好半天。
“我只是向真里女士表示感谢而已……可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?”
这时,相原麻里已经哭得稀里哗啦,“说我肮脏,竟然说我是佣人,真是可笑,真是荒谬……”
“我啊、我啊……”
长岛麻友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,“我当时只是气头上,说了些气话而已。难道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做出这种事?天呐,怎么会这样,这怎么可能,这可是谋杀啊!”
她真的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。
?话这东西,真是一把双刃剑,得自己亲身体验过,才能明白其中滋味。
“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,但没想到总务会喝到那个……更没想到还会住院。”
最后,高木还是给她戴上了手铐。
走到外面,千叶百音看着她,不解地询问道:“你和百合女士之间,有什么过节吗?”
相原麻里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