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?什么钱啊!”
闫解旷一扬胳膊就挣脱开来。
“嘿嘿,闫解旷你真行啊。能从老易手里弄到五十块,不错不错。我这算计本事,你学去几分了。”闫埠贵笑嘻嘻的道:
“钱呢?给我啊!”
闫埠贵说着伸手过来摸了。
“回去再说!”闫解旷皱眉道。
今天是星期天,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。闫解成和闫解放都出去打零工了。只有闫埠贵夫妻和闫解娣在家。
“给我钱啊!”闫埠贵紧跟在后面:“五十块钱算你五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……”
本来是五块钱的伙食费,和一块钱的房租。现在闫埠贵觉得闫解旷钱来的容易,他也要沾点光才行。
至于闫解旷脑袋上的伤势,那就没有心思理会了。
闫埠贵老婆杨玉花也在看着闫解旷。
“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。”闫解旷淡淡的道:“别叫,我搬出去住。以后吃喝什么的……”
闫埠贵当即就叫了起来:“什么?这不可能。我把你养大了就想跑……”
“以后我回给你们养老钱的,当然要到你退休后。”闫解旷说道。
闫埠贵和杨玉花都很吃惊。
“那你要住在什么地方?”杨玉花问道。
“我现在就去租房子。”闫解旷道:“王老头家耳房能租给我。”
王老头租在中院的西厢房,占据了两间厢房和一间耳房。还在耳房边上搭建了一间厨房。
另外一间厢房和耳房,就是贾东旭家。
耳房面积不大,只有七八平方的样子。
“你翅膀硬了想飞行啊。今晚上老易要开大会,到时候你自己面对去。”闫埠贵一点都不慌道:“还有你要带走被子,给十块钱……”
“我就拿走自己的衣服。”闫解旷冷哼一声:“还有我这个月还剩半月的供应粮份额。也要给我!”
“那房子一块钱一个月足以了。你多余的钱,我给你收起来……”闫埠贵还想忽悠。
闫解旷直接去中院,根本就不去搭理闫埠贵。
王老头只有一个人。对于闫解旷租房子,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收下三个月房租三块钱。还给了闫解旷两床被子,虽然是旧的。但也拆洗得干干净净。
“这是我小儿子的。他也不回来了。”王老头无奈的道。
他两个儿子都在南方工作了。
“谢谢王叔,本来我还想去街道租被子的。”闫解旷干笑一声道。
“不用,晚上烧炕,那木材你先用。”王老头和蔼的道。他刚刚从轧钢厂退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