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现在你不大院里的事情大院里了结了?”闫解旷冷声道:“报警是吧?好啊,那傻柱出手打人,我只是自卫而已。正好公安员来了,我把病历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。这事情就这样吧。”易中海无奈的道:“柱子你怎么样?”
“嘶……我没留神,被他打岔气了。”傻柱还在死要脸面。
“易中海现在不是你说一句就这样,事情就能了结的。”闫解旷冷声道:“嘿嘿,你不就是不甘心赔偿我五十块嘛,这就想办法找我的麻烦!”
“现在给你两条路,一个给我赔礼道歉。一个就是我去派出所,把事情给公安员……”闫解旷冷声道。
易中海感觉脑袋都大了。但很快就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。
“行,我赔礼道歉。是我不对,不应该在气急情况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。”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。
易中海心在滴血啊!他掌握四合院十来年了,没想到竟然被闫解旷这小崽子,弄的灰头土脸,威信大大降低了。
“啧啧,给自己的错处道歉,还找个理由。你真是一个伪君子。”闫解旷摇摇头道:“记住了,以后不要惹我!”
易中海就当没听见对着大家道:“散了,都散了。大家回去吃饭。”
闫解旷得意一笑,刚才傻柱一拳打过来的时候。他注意力集中情况下,傻柱的动作竟然慢了好几倍一样。让闫解旷轻松躲过傻柱的一巴掌。顺便一拳就反杀了傻柱。
“老三你真不错啊。竟然把傻柱打了!”
一个干瘦的男子过来道。这男子有二十的样子,边上跟着一个同样的干瘦男子,只有十七八的模样。
这就是闫解成和闫解放。这两人和闫解旷有几分像。但他们两人就像是工艺品的粗胚,还是摔的有些变形的那种。
闫解旷就是经过大匠精修的工艺品,那叫一个精致美观。
闫家这兄弟三人,长相对和舅舅那边有些像。唯一的女孩闫解娣却长的像闫埠贵,这就有点悲催了。那叫一个丑啊!
闫解旷一脸清冷的道:“你们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。”
闫解旷一边说,一边进了耳房。闫解成和闫解放跟着进来,就看到在窗口写字台上的那瓦盆里面十几只麻雀了。
这两人眼睛一亮啊,麻雀虽然小,但这也是肉啊。
闫解成咽下去一口口水道:“老三啊,你那钱肯定没花多少。这样,借给我二十块。我明天要相亲,花钱的地方很多。”
“对啊,对啊。也借给我二十块。你还剩下十块够用了。”闫解放也急忙道。
“出去!”闫解旷不想和他们多说一个字了。这两人竟然算计到他的头上来了。
在闫埠贵算计的家风下,父子之间都没有什么情意。就更不要说兄弟之间了。
他们为了吃的住的穿的,互相算计是家常便饭。
“老三要是因为你不借钱,耽误了我相亲的话,这后果你承担不起!”闫解成一脸恶狠狠的道。
“呦呵,闫解成你行啊。”闫解旷鄙夷的道:“本来我不想参合你的事情。现在你竟然敢威胁我,那我就让你相亲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