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有人叫他俩。
“这回又是什么案子？”
赵雷将两支烟放回烟盒问对方。
“抓逃犯。相当于你们的‘越狱犯’。有三个鬼种从无间地狱跑了。”
“啊？怎么可能？”
男人瞪大眼睛，
“你们那儿也有这事！”
“都一样。只不过应该是有鬼使暗中帮忙罢了。”
“我靠！”
赵雷摇头：
“看来阴阳颠倒、黑白无常！哪儿都他X的一样！”
“没错！”
3.
无数目光各怀心意地盯着台上的女人。
有妒忌、有艳羡、有崇拜、更有下流。
口哨声、欢呼声此起彼伏。
众人随着她的歌唱而跟唱着。
“夜风摇曳我迷离，世界的方舟已开启。我的爱人和情人啊，只能带走一个去！
带谁？”
“带谁！”
下面的观众一块唱道。
“带你？”
台上的歌手唱。
“带你！”
大家喊。
赵雷混在人群中眼神紧盯着两处地方：
一处是台上唱歌的，一处是第一排的一个歌迷：女孩。
女孩岁数不大，身着JK制服，白暂肌肤在舞台灯光的映射下如雪中梨花。
此刻，她正高举双臂挥舞着、投入着。
在她的左边和后边，有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也在挥舞。可身体却时不时地借机靠碰她。
二人在“揩油”。
“唉。”
赵雷心中感叹，
“鬼使，真牛逼！什么时候我也能成鬼使，想变啥样就啥样！”
看着女孩，看着张三。
中场休息。
女孩先是去了趟卫生间，接着跑到场外买了一杯奶茶坐在一个角落啜饮。
一老一少二男也故意走过去坐在一旁。
赵雷众人散到四周。
他没看清张三是怎么动的手？
“估计又用的绿豆！”
只见二人已经不动了，呆坐那二像在休息。
女孩冲赵雷眨眨眼。
赵雷指挥手下顺利带走两个“鬼种”。
“另一个是谁？”
他问。
“你不是都看了半天了嘛！”
女孩天真地笑笑。
“看半天了？”
“对啊！还跟着唱：带谁？”
说罢站起，颤抖着制服裙子朝入场口走去。
“啊？是她！那个歌星！她，她居然是鬼……”
虽说赵雷有心理准备，这些日子也见了不少“……”,
可还是陡然一惊。
X的，这个世道，没法呆了，全他娘的是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