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胡……”
王胖子故意提高嗓门,胡巴一回过神看着他,语气有些郁闷:“怪了,日记后面怎么全部粘连在一起,居然翻不开?”
“啊,还有这种事!”
王胖子几步冲过来,一把将日记抢在手里。
“凯爷就不信了,世上有打不开的日记,嗯…真的,怎么黏这么紧……”
“赶紧撤手!”
胡巴一生怕王胖子把日记弄坏,心疼道:“毛手毛脚,你丫就不能斯文点,小心啊!”
“哦哦哦。”
王胖子连忙不停点头,脸上带着歉意,一边把日记还给胡巴一,一边抱怨。
“老爷子究竟几个意思,正听得带劲,结果您老就来这个?”
胡巴一也是怅然若失,皱眉想了片刻,才说。
“胖子,难道是我们过于沉迷日记,老爷子特意通过这样的手段,在善意的提醒。”
王胖子猛一掌拍在腿上,大声附和道。
“对对对,我刚才瞎特么嚷嚷什么,丢人现眼劲儿的。”
“老爷子高人呀,我现在用屁股想也能明白,他老人家肯定别有深意,毕竟咱们这回要干一票大的,趁有时间赶紧商量下,到了目的地怎么展开后续!”
胡巴一点了点头。
此后的路程,俩人心里好像猫抓一般难受的紧,时不时就翻出日记,宝贝般的打开。
但是情况依然如故,除了前面的内容,日记后面仍旧黏在一起。
到最后这两货彻底死心了,只是两天两夜的路程没有日记陪伴显得特别漫长。
直至腚都快裂开,列车终于抵达目的地。
胡巴一和王胖子欢欢喜喜下了火车,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杀向屯子。
见到老支书,分发完礼物。
王胖子当面就问:“怎么没见到屯子里的年轻人?”
老支书乐呵呵说。
“屯子里的壮劳力都干活去了,这不前些时日一场地震,把喇嘛沟牛心山整个给震裂了,里面有一座宫殿似的大墓。”
“当时就惊动了县政府,接着考古队跟着就来了,说是大辽萧太后的陵寝。”
“顺手还把大伙家里的瓶瓶罐罐全给整走了,一件没留下,说是古董……”
胡巴一和王胖子一听这话差点没吐血,面面相觑。
卧槽,这特么叫什么事儿?
敢情之前商量好的回收古董,眼瞅着要黄了,实在无语。
如今也只有下墓这一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