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玛这是没有半点关系?
梁群峰心惊胆战,他看向梁璐的目光更加的阴狠——你这家伙纯纯的坑爹。
赵立春很是热情:
“祁先生,这是令郎?”
祁镇对着目瞪口呆的祁同伟喝道:
“混蛋小子赶紧过来!”
祁同伟震惊的无法自拔,赶紧三两步走了过来:
“爹,您怎么来了?”
赵立春看看祁同伟,再看看祁镇,相当震惊:
“你们是父子?”
祁镇对赵立春笑道:
“山里人结婚的早,我十五岁的时候就有了这小兔崽子了!”
“可惜他娘难产去世。”
“我们爷俩就一起生活到现在。”
赵立春默默点头。
这事情在城市里面似乎不可思议,但在农村里面很正常。
像祁镇这个年龄的,有的人十二岁都结婚了!
当然,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就是了。
祁镇看着祁同伟,喝道:
“楞在那里干嘛,还不给你赵伯伯、梁伯伯问好!”
祁同伟张大了嘴巴,完全合不拢。
他感觉自己的眼睛瞎了,他又感觉自己在做梦,或者说他出现了幻觉。
自家的老爹穿着打扮他快认不出来了。
最重要的是,老爹身边的人,一位是汉东省右布政使赵立春,一位是汉东省按察使梁群峰。
老爹居然跟他们称兄道弟!!
我特么的在做梦是吧?
祁镇骂道:
“不告诉你家里的情况,让你出去历练,结果历练成什么样子?”
“丢人的玩意儿!”
“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?”
“你要是被人欺负了跟爹说,劳资给你出头!”
赵立春越发的惊讶:
“祁先生,令郎不知道您家里的情况?”
祁镇理所当然道:
“穷养儿富养女,男人就得穷养,才能早早的知道生活的艰辛,才能成熟,才能知道生活的不易。”
“这小子好歹读书不错,还是汉大的社学会主席,汉大的优秀毕业生。”
“现在也参加工作了!”
赵立春赞叹道:
“令郎是在哪里工作?”
祁镇耸耸肩:
“砚台的一个乡村司法所……这小子太想进步,就跑到缉毒队做了缉毒警,听说中了三枪,差点没有抢救回来。”
“咱们国家的司法调理员这么缺的么?”
“祁同伟这小子好歹也是汉大政法系毕业成绩第一名,居然去了乡村司法所?”
“不知道其他毕业生去了哪里?”
“莫非是边疆?!”
赵立春汗都下来了,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梁群峰。
这一看,他心中更惊,梁群峰这厮的衣服都汗透了!
赵立春干笑一声:
“或许真的缺少吧。”
梁群峰赶紧的看了赵立春一眼,这位上司真的能抗事啊!
祁镇笑了笑,对祁同伟说道;
“带上你的花儿,咱们去见你的海伯伯。”
“他挺关心的你的生活的,他问你什么,你就说什么,仔仔细细的,不要隐瞒一点!”
祁同伟满头雾水。
他现在是懵的。
他不知道自己老爹为啥有这么大的变化。
他更不知道老爹的底气从哪里来的。
他完全不知道那位海伯伯是谁!
然而赵立春和梁群峰听到了祁镇的话,脸色大变,齐声道:
“祁先生,不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