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六百万你小子从哪里来的?”
“说,你是不是干了坏事了?”
赵瑞龙理所当然道:
“我得花销啊!”
“我挣的多,花的自然也多嘛!”
“我又不是严监生,挣了钱当然要花的么!”
“我好歹是右布政使家的公子,就该有公子的排场!”
“像什么豪车、豪宅、名表……不每年花费个一两百万?”
嘶!
赵立春到抽了一口冷气:
“你挣这么多?”
赵瑞龙不以为然:
“我工作做的也多啊,汉东省、华东六省一市乃至中原省,我都得去刷脸赔笑……赚的多也是应当的!”
他忽然反应过来,
“父亲,您不缺钱啊?”
赵立春追问道:
“这些钱都交税了?”
赵瑞龙特别心疼:
“肯定啊,近一半的税额,要是免了就好了!”
赵立春长长松了口气:
“听祁老板的,这些钱该交,不能免!”
赵瑞龙撇撇嘴,他就知道会是这个情况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虽然交的税多,但花的也放心啊!
地税国税的人就差来祁氏集团打卡上班了!
赵立春想了想,最终拉着赵瑞龙坐下来:
“小龙,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赵瑞龙心里忐忑:
“父亲,你真不需要钱?”
赵立春哭笑不得:
“我要那东西干嘛?”
“国家发给我的工资我都没地方用去……”
“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。”
赵瑞龙顿时没有了兴趣:
“父亲,官场上的事情,我不想听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对做官没有兴趣。”
赵立春神色特别复杂:
“不是官场上的事情,是我的往事。”
赵瑞龙兴致缺缺,但好歹做了下来,老老实实的听赵立春说话。
赵立春看向儿子的目光十分复杂:
“小龙,家和万事兴啊。”
“咱们家可不能像梁家这样。”
“梁璐只要不死,她就会长时间持续不断地报复她的两个弟弟。”
“真是令人唏嘘。”
赵瑞龙不以为然:
“我跟我姐姐们的关系好着呢,我时不时的给她们补贴家用。”
“她们不知道多喜欢我。”
赵立春满脸的欣慰:
“这就好,继续保持。”
“我跟你说的是我年轻时候的事情,”
“当年东大的知识青年都上山下乡,你父亲我,也响应号召,去了南粤。”
赵瑞龙一听,更加的不想听了。
老人家总喜欢忆苦思甜,但对于赵公子来讲,他不想吃苦,他就一直想要享福。
因此,颇有些心不在焉。
猛然间一句话落入他的耳朵:
“于是,我就跟那个姑娘结了婚,剩下了一个儿子。”
赵瑞龙满脸铁青,怒吼道:
“那个野种是谁?劳资要杀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