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输了怎样？”
“你要怎样？”
这个时候，李师师右脚高举，她下身穿的是宽松丝绸中衣。丝绸丝滑，裤子早就滑去了大腿根。
“咕噜。”雷慕书喉头发紧，又咽了一口唾沫，心中早把“老子就装傻到底，不去主动”忘去了九霄云外。
他是和东京歌姬金翠莲交过手的，知道此时此刻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做得，什么要求都可以提，她们做歌姬的职业训练缘故，一定会同意，视为工作成绩而荣耀。
“我要是脱了你这只靴子，我要你戴上手衣为赵十一做过什么，就也为雷某做一遍。”
“不行！”李师师说道。
雷慕书吓一跳，他还真没想到李师师竟然会拒绝，还拒绝的如此干脆。
“不行？”
李师师娇笑，“呵呵呵，我的公子哎，您是男人，尽可以为所欲为把衣服脱光，鞋子脱掉。师师却要守贞的！师师手衣要戴，睡鞋也要穿。”
雷慕书长吸一口气，脑子里出现了李师师全身仅穿一双手套和一双睡鞋为他服务的画面。
雷慕书再不说话，拿过睡鞋跳上戏台当即就替李师师穿上了，再顺腿死死压住了李师师两只大腿。
李师师毕竟是个弱女子，如何动弹？娇喊道：“救命啊！强奸啦！”
雷慕书饥不可耐，先去脱了鹿皮靴，又给李师师穿了那一只大红睡鞋。问道：“怎样？”
“你要怎样？”李师师娇问。
两个人就在戏台之上忙在了一起。
正在浓中，春荷却又回来了，手中端了一个托盘，托盘上是一个小瓷瓶。
春荷倒也不惊不羞，“哎呀！春荷来晚了，这助性良药放哪里呢？”
雷慕书是经过郑屠老婆和郑屠家的丫环春梅调教的，懂得此时此刻在宋朝，他忙的事情无须避开丫环。听了春荷来问，边忙边说：“春荷你小瞧老子了，老子战上一夜也无须用药！你莫走，你主人不行了，还要你帮忙。”
“且，我才不帮。”说着转身要走。
“死妮子你去哪里！”李师师骂道：“有点眼力劲行不！去关好门户啊！再去**梅准备热水送来......哎呀，哎呀，你，你，雷公子很厉害，你就在这里等着帮忙。”
三人好一顿忙，终于忙完，洗漱干净，已经听到街上更夫在初打五更了。
李师师赞道：“想不到丐帮竟为国为民如此，汪帮主堪称侠之大者也！”
一大半夜的时辰确实太长，原来他们忙碌的间歇中还办了正事，雷慕书履行了承诺，两个人交换了情报，聊了闲天。
雷慕书说：“想不到赵十三贵为端王爷还如此爱挣钱，皇帝竟然还不制约他，大宋危矣！”
“公子说大宋还有十年光景就要天塌地陷确实吗？师师实在不敢相信，大家的日子一直很好啊！”
“京师人日子好而已，过不多久就要乱民遍地，金人入境了。你一生没出过京师，看不到现在外边山山有贼，处处有盗，其实已然乱成一锅粥了，汪帮主也回天无力。”
“那师师应该怎么做？”
“多存点银子，去南方买地，准备南渡。以姑娘你现在的名声，将来如果有反贼来托你向皇帝求招安，你就虚应他们，千万莫要跟着他们走，都是靠不住的。”
李师师依然一脸不愿意相信的表情，“怎么可能？满朝文武不去求，那些人如何会来求我一个弱女子？”
“会，那些人一肚子江湖道德，兄弟情义，专爱制造潜规则，却不懂程序正义的必要性，当然会走江湖路线来寻你。”
“公子说话高深莫测，师师才疏学浅竟不能全懂，程序正义又是什么？”
“大宋要想恢复太祖太宗在位时的那种盛世正义，必须当今皇帝学着祖宗那样正义办事，勤勉治国才行，这就是程序正义。下面的臣僚百姓再忙碌也是瞎忙碌，程序不正义，结果就不容易正义。”
李师师默然，她最明白当今皇帝赵佶是什么样人，不由地担心起来。
“公子说京师会毁于兵火？”
“会，大宋已经没有能打的战将了。”
“唉！看来京师真要毁于兵火了。赵十一也这么对师师说过，他说：‘天下最可恨就是武将，只知伸手要钱，从来打不了胜仗，有个神仙来撒豆成兵就好了。听说他如今四处打听哪里有神仙。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