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默看着手机屏幕，心中有些复杂。他并不想过多解释与刘菲的纠葛，但也不想让陈芷晴误会。
无奈之下，他只好和陈芷晴实话实说。
“那个女孩，其实是我的，唔，怎么说呢。”
楚默在谈到刘菲的时候，还是会支支吾吾。
“女神？还是什么白月光之类的。”
陈芷晴调皮地眨了眨眼，似乎对楚默和刘菲的故事颇感兴趣。不过，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，连忙补充道：“当然，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，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“不用，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楚默把自己和刘菲相识，之后自己是怎么爱上她无法自拔的，以及后来幡然醒悟，苦海无涯，回头是岸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“听起来，她好像对你很重要，但又让你受了不少苦。”陈芷晴轻声说道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同情。
楚默点了点头，承认了陈芷晴的说法。
“你也挺厉害的，面对自己曾经深深喜欢着的人当断则断。”
“不像我，犹犹豫豫，拉拉扯扯。”
说完，陈芷晴特意观察了一下，楚默的反应。
“嗯？想不到你这个大学霸也有风月史？”
楚默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意外，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每个人都有过去，不是吗？”
“和你比起来，我不过就是优柔寡断了一点。”
陈芷晴轻轻地叹了口气，仿佛是在释放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。
“你喜欢的是谁啊？”
“是不是咱们高中的？”
“长得怎么样？有我一半帅吗？”
这是楚默重生归来开的第一个玩笑。
“你想知道吗？”
陈芷晴看着楚默一脸好奇的样子，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你靠近点，靠近点我就告诉你。”
楚默微微倾身，想要听清陈芷晴的悄悄话。
“太远了点，你再近些。”
楚默不明所以，又往前凑了凑，几乎快与陈芷晴贴面。此时，他才发觉，陈芷晴的脸上闪过一丝调皮的红晕，她的眼中似乎藏着一丝戏谑。正当他准备再进一步时，陈芷晴突然笑了起来，声音清脆悦耳：“哈哈，不逗你了，其实，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呢。”
楚默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陈芷晴戏耍了，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，但心中却并没有生气，反而觉得这样的陈芷晴比平日里更加生动有趣。
“那……我们中午去图书馆吧？”楚默转移了话题，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。
陈芷晴微微颔首。
“你们两个，给我过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