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，还是……”管灵风尝试劝道，他实在是不明白，明明师姐很怕师父，也不敢反抗师父，但偏偏又爱作出这种消极的态度呢？
这不是欠嘛。
“不要你管。”程水芸挥了挥手，然后听到了一声叹息，过了一会儿抬头看，果然不见了师弟的踪影。
……
十字会接待客人的女服务员又多了一名，这新来的正是程水芸。
昨天的事情师父知道后很生气，但还是卖了老脸去求萧炎，然后萧炎神师就谈了一个条件，只有她做到了，才能进入天上宫分殿。
这个条件就是，在云月宫正式开启前，她要发展50名黄金会员，如果到时间没完成，就要去云月宫扫3年厕所。
一想到扫三年厕所，程水芸就一阵恶寒，从小被娇生惯养，进入神庙后又被当成掌上明珠，哪里能吃得了那种苦。
就连当服务员接客，也让程水芸倍感屈辱。
除此之外，程水芸还十分愧疚，因为自己的消极怠工被贬为了服务员，原来检查药材的工作就换成了师父，一想到在凤栖城德高望重的老师，因为自己的原因，干着掉身份的工作，程水芸就想哭。
“来客人了。”顾不上emo，程水芸努力挤出笑容走了过去。
如果不是熟客，接待客人是按照顺序来的，如果这单没谈成，就得轮一圈。
“这女怎么笑的比哭还难看，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”客人心里不高兴，然后找了另外一个女的询问。
“客人，这边请坐。”程小慧笑着说道。
接客是按照顺序来，但客人点名就不需要按照这样的规矩，在程小慧的讲解下，这个客人办理了一个黄金会员。
这客人原本应该是我的啊，程水芸欲哭无泪，但也不敢说什么。
程水芸收拾了下心情，终于在一个客人有意愿的时候，她一直引导对方办黄金会员，结果把人家给吓跑了。
不就是100灵晶吗？程水芸快要气哭了，我都说了开黄金会员比其他套餐优惠了啊。
……
许闲也不可能真让程水芸滚蛋，毕竟和凤栖神庙有较深的合作，尤其是十字会初期，能得到天乐神师的支持极为不易，而且已经有人暗示天乐大师不要和十字会合作了。
天乐大师说这姑娘本性不坏，只是过于骄纵了，于是就想出这么一个法子。
云月宫教授神师的方式不像天乐神师对程水芸一样是一对一教学，除了许闲看重的，剩下的云月宫弟子许闲是以新东方的模式教炼丹的，也不在意多出一个人。
“刘彻，齐兴国，盛茂。”许闲点名道。
“到！”
三个齐刷刷的声音答道。
这三个人就是最后留在十字会中，那20个菜鸟炼丹师的其中之三，经过许闲短暂的培训后，这三个算是表现的比较好的。
“一级补血丹，两份草药，如果失败了，一周之内别想着练手了。”许闲说道。
三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，神师在外界人看来地位高，但在神师圈也是不同的。
刚入门，神庙基本会一视同仁，但随着天赋的差距，同样数量的资源，别人到三级炼丹师了，他们还是没入门的炼丹师。
神庙的资源自然不可能往他们身上倾斜，这水平也接不了单，炼不了丹，那自然就没进步。
如果没有殷实的家境买药练手，他们是负担不起药材的费用的。
现在十字会给了他们炼丹的机会，他们就很满足了。
一级补血丹，基本上是最简单的丹药了，但在许闲看来，以这三个人的水平，成功率不足三成。
就这，这三人还是二十几个人中表现最好的呢。
不过许闲也不太在意十字会只能留下这种垃圾。
把这种垃圾调教好了，不正显得他水平高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