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杀过庆帝两次,每次都会回到庆帝死前的时间线,这次他也杀了,为何系统判定不需要重启?
李承乐微微拧眉。
这几次唯一的区别就是庆帝让位给了他,难道国运是在皇帝身上,无论这个皇帝是谁,有皇帝这个人在,国运就不会有事。
李承乐相通后,眉头舒展开,他扬起唇角,安慰呆在一旁的杨贵妃,“母亲,再也没人能威胁你我了。”
庆帝被冻死这消息并没人保密,很快便如同长了脚般飞遍宫廷内外。
半月后,连浣衣局浆洗的婢女都知道这件事,私底下议论纷纷。
李承乐坐在御书房内,新晋的太监总管颤巍巍抬上一打奏折,他随手抽了一本打开,这本是林若浦的辞官奏折。
他随手扔在一旁,再拿起一本,依旧是辞官奏折。
李承乐挑起眉,“这桌上的奏折,难不成都是辞官的?”
太监扑通跪在地上,冷汗濡湿后背,“启禀陛下,是林丞相和其余官员的辞官奏折……”
他们开始便对李承乐继承大统颇有怨言,加上庆帝之死,背着李承乐直接辞官不干了。
李承乐冷笑,“拿这个威胁朕?想走,好,朕准了,今日便让他们收拾包袱,天黑之前还在城内者,以谋反罪论处,杀无赦。”
太监撑在地上的手微微一抖,头重重磕下去,“奴婢遵命。”
李承乐刚要起身,一近卫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禀报,“陛下,前太子与二皇子造反了,他们与秦夜里应外合,现在十万大军兵临城下,他们说、说要……”
“要什么?”
护卫紧张地吞了口唾沫,“要为先皇报仇,除暴君正国刚。”
李承乐露出感兴趣的表情,他走到近卫身旁,“朕知道了,这就出去看看。”
阴云遮日,黑压压的让人透不过气,李承乐刚出御书房,与太子和二皇子走个正着。
那两人在扮孝子贤孙,一身的麻衣头戴孝布,满脸狰狞地怒视李承乐。
随之而来的还有禁军统领燕小以与副统领宫点,他们率领上万禁军为这两位皇子撑腰。
放眼望去,入目皆是密密麻麻的铠甲利刃。
二皇子李承哲白眼一翻,指着李承乐鼻子怒骂:“你这个杀父弑君的败类!今日我们就要替父报仇,拿你的人头血祭先父的在天之灵!”
李承乐打了个哈欠,“还有别人吗?除暴君就来这么点?”
他这幅无所谓的态度,瞬间气得二皇子脸涨红,“呵,嫌少?我可告诉你!检察院院长陈平平也来了!几千黑骑军能把你踩成渣滓!”
“范渐大人带着虎卫马上赶到,若不想死的太难看,束手就擒交出国印,看在你我是手足的份上,给你留个全尸。”
李承乐听他长篇大论早没了耐心,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坐在轮椅上的检察院院长陈平平,脸色凝重的范渐,和老当益壮的秦夜都赶到御书房前。
兵队人马黑压压的一片。
李承乐淡然一笑,“人齐了?那该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