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学他？”
“……”
高越露出礼貌性的微笑。
“如果你是拥有不灭体血脉的王家，或者你修炼了不死神王的功法《大长生诀》，那你可以放心大胆去改良《九重天》这门功法。
不然，还是老老实实修炼《培元功》，让经脉变得更坚韧吧。”
高越摸了摸下巴，说道：“我觉得《九重天》是一门潜力非常大的功法，假如有一天能改良成绝学功法，然后真气在体内九十九次循环，那真是可怕。”
唐安摇摇头，觉得高越是异想天开。
“我也跟你一样想过这些，但是想要实现几乎不可能，至少凭我们的力量是不可……对了，我想起一件事。”唐安特别认真地看着高越道，“你不会还抱着让楚倾城认错的想法吧？”
高越反问道：“为什么不呢？”
唐安欲言又止，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师父，我觉得你还没有彻底认识到我的潜力。
这不能怪你，咱们相处的时间太少，你不懂我很正常。
但是以后，你就会发现，收我为弟子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耀，是你这一生中做得最对的一件事。”
唐安深深看了高越一眼，“你是真他妈的不要脸啊！”
高越不以为意地笑了笑，人上了年纪，脑子退化是不可避免的，不能怪唐安目光短浅，愚蠢无知，鼠目寸光，把白痴写在脸上。
要怪只能怪岁月无情，将本就智力欠缺的他摧残成了更惨的老年痴呆。
唐安没有读心术，不知道高越在想什么，他沉思数秒，说道：“楚倾城是真武宗的执事长老，自身修为马上就要突破天人境，你真觉得自己还能追上她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呢？”
高越的反问中透着强大的自信。
“希望你能如愿以偿吧。”唐安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，“还有，你的敌人不止是楚倾城，还有她背后的真武宗。
要是你打赢了楚倾城，肯定会造成一场极大的舆论，真武宗里的很多高层人物都会觉得丢了面子，会想法设法从你身上讨回来。”
“那种事还早着呢。”高越道，“我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是在武馆大比资格赛上夺得第一名，还没有资格想得那么远。”
唐安露出赞赏的笑容，打趣道：“这就是年纪大的好处了，你看你多稳重，不骄不躁，知道任何目标都得以实力为前提。”
高越挑了下眉。
“趁着现在消耗过度，我去给你炼制一份壮体灵液，现在正是修炼《培元功》的好时候。”
说完，唐安去厨房了。
半个小时后，端了一碗黏稠的褐色液体走出来。
高越接过来，不由得叹了口气，他是真的接受不了壮体灵液的味道，感觉就像在咀嚼一百条浸透脚汗的丝袜，又酸又苦。
可是，不喝又能怎么办呢？
他必须让身体强度变得更强，让真气在经脉中更多次的循环，这件事系统是帮不了他的，只能靠自己的努力。
高越一口一口喝下壮体灵液，运转《培元功》将药力炼化，融入血肉筋骨。
等他结束一天的修炼，走出唐安的家时，收到了沈文发来的短信。
她发现有人在便利店外鬼鬼祟祟地观察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