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千雪听出他的愤怒，笑了笑：“你怎么跟孩子似的”
谢琛不置可否，再次钻进被窝，手臂搭在她腰上，随意地摩擦：“你在查你父亲住的医院”
慕千雪没有隐瞒：“嗯，他出事不是因为意外，而是人为，所以我怀疑他现在也在被掌控，他真的是个醒不过来的植物人吗”
谢琛的手指游走在她肌肤上：“万一真的是呢”
她被他撩到敏感的痒痒肉，躲闪了下：“别闹。”
谢琛掰握住她的下巴：“回答我。”
她直视着他的眼睛：“万一他真的是植物人，那我就照顾他一辈子，同时利用其他方法去揭穿车祸的真相，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逍遥法外。”
说完，她又问：“你会不支持我吗”
谢琛松开手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肩上，摩蹭着她肩上牙印：“不会。”
慕千雪眼底便染上了笑意，笑得又乖又纯：“好听话，我喜欢。”
“哦那再来一次”
她慌乱地推他：“不行，我真的累了。”
谢琛自然看出她眉眼间的疲倦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睡吧。”
“好...”
她闭上眼，快睡着的时候，谢琛却又开口问道：“如果我替你清理路障，你会心疼吗”
“不会...”
“如果那个人是舟飞白呢”
“不会...”
她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在笑，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。
时间过得很快，李子涵却一直是那么笨，每次到她的戏，都要磨蹭很长时间。
但好在没再作妖，江清月那么似乎很稳定。
这天拍完了属于自己的戏后，慕千雪就急着去应江清月的约，谁知道半路被李子涵拦住。
“你可以带我去找江小姐吗”
“嗯”
“我有些事情想跟她说。”
“什么事”
李子涵刚要说话，她的助理姜涛就过来把她拉走了。
慕千雪到达约定的商场，犹豫着跟江清月提到这件事。
江清月神色平淡：“也许是想跟我道歉吧，她找过我几次了，纯属有病。”
她最讨厌那种菟丝花一样的女人，软弱可怜，又绿茶。
慕千雪摇头，一边把一件外套往身上试：“我觉得不像，她好像很怕她那个助理，两个人有点奇怪。”
她有注意到姜涛已出现，李子涵就开始发抖。
江清月兴致缺缺地脱下鞋子，把一双绿色的高跟鞋穿到脚上，左右比了比，又脱掉，换了一双红色的：“她谁不怕她在封江面前也是那样。”
想到昨晚吃饭时那一幕，江清月就恶心。
她被封江抱回去没一会儿，李子涵就从房间出来，哆哆嗦嗦的对着她鞠躬，道歉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她怎么了呢。
她当场就摔了筷子，又把封江喂到嘴边的虾打掉，让李子涵去捡。
“你不是喜欢捡别人的东西吗捡起来吃了，我就原谅你。”
她觉得自己当时像极了小说中的恶毒女配，从前她是不屑于那样的做派的。
她到底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