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哭着跑了。
真拿自己当盘菜了!
你生气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?
何雨柱笑着摇头,她死了都跟他没关系。
秦淮茹看向何雨柱,柔声说:“傻柱,好了,你也闹了一礼拜了,咱们别继续僵着了。
院里老人们都指望着你,你不管了,他们哪有活路?
孩子们也喜欢你,心里都拿你当亲爸呢。你要是不要他们,他们要伤心死!”
何雨柱身上一阵发冷,上辈子多少次想甩开她,却总是被她用这几句话成功道德绑架。
当时看来理所当然的事,现在看却荒诞得像笑话。
他们,没有一个人替他着想。
但他却死心塌地顾着他们....
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已经显得苍老的容颜,“我有很多话想说,但我一句话都懒得和你说。”
说完,冲徒弟们一挥手,一行人朝着远处走去......
“这,这有点不对劲啊!”
秦淮茹望向蒙着红布的招牌,又看向逐渐走远的何雨柱,有点感觉到不对劲了。
“早知道真不该把钱给他!”
“也不应该把房子给他!”
“他要真变心了,我竹篮打水一场空,一无所有啊!”
“不行!”
秦淮茹跺跺脚,朝着四合院走去。
“淮茹,傻柱怎么说?”
前院,阎埠贵等着呢,昨晚阎解成回来都急哭了,虽然儿子不孝顺,但当老的还是会操心。
“还没说。”
秦淮茹随意支应了一声,匆匆朝中院走去。
中院,槐花正大声诉苦呢。
“我傻叔真不是人,当着那么多人面不给我面子,我白叫他那么多年傻叔了!”
“嘿!槐花!”
一个邻居路过,说:“傻柱也白养活你这么多年了,你这小嘴可真够毒的!”
人家说完就走了,看样子根本不爱听槐花想说什么。
“一大爷!”
秦淮茹哭了,“傻柱这次好像要来真的了,这可怎么办呀?”
“啊?不能吧!”
贾张氏惊恐地站起来。
“啪!”
易中海一拍桌子,“早该想到柱子这次是来真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