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安皱眉：“知道！”
程王忍不住笑道：“还以为十一你会说不知道呢！”
“她的外祖父是黄彪龙，人清国旧臣，如今不也在你的手中吗？”纪长安淡声说道，“但是当年我收留江龙的时候，江龙才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，她跟着江湖人长大，我见她武功不错才留在身边，也是到最近我才知道她的身份，而且还是郝神医告诉我的！”
纪长安看了程王一眼：“郝神医可是程王的人，难道程王也怀疑郝神医？”
程王眸色一暗：“你倒是会狡辩，竟然将罪名又推到了本王的头上？”
纪长安说道：“不是狡辩，是想问程王到底想说什么？人清国已经灭亡几十年了，你问问这个孩子，她的祖上是谁，她都不一定记得，程王将她打成这样子，到底想要问什么？程王的目标到底是宋团圆还是我？”
程王淡淡的抿抿唇：“一开始的目标的确是十一你，因为想要十一帮本王得到那个位子，最后却没有想到宋团圆竟然深藏不漏，十一你也是很厉害，竟然骗了本王这么久！本王若是这次没有发现，怕是到最后死在你手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！”
纪长安的神色越来越冷静；“程王到底想要说什么？”
程王一步一步上前，紧紧盯着纪长安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十一，宋团圆就是清原公主，你曾经的未婚妻，是不是？”
宋团圆到了前院，躲过侍卫终于到了书房门外。
一开始宋团圆只听到里面传来程王与纪长安说话的声音，但是具体说什么听不清楚，她将耳朵慢慢地靠近，也就在此时，她听到程王那一字一句的话。
“十一，宋团圆就是清原公主，你曾经的未婚妻，是不是？”
宋团圆瞪圆了眼睛。
房间里是一片沉默。
宋团圆觉着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，她盼着纪长安的答案，可是又害怕那个答案。
许久，宋团圆听到了纪长安的声音。
“程王殿下，你要我助你，也没有必要来撒这个弥天大谎！”纪长安的声音冰冷，“宋家是无辜的，你不要牵扯其他人！”
程王哈哈地笑起来：“如今事实确凿，江龙与黄彪龙都亲自承认了，纪十一，你还是不肯承认？也好，现在宋团圆就在程王府中，那本王就亲自去问问她！”
纪长安幽幽地说道：“程王，你做了这么多，无非就是想要我帮你得到那个位子，如果我说我现在答应你，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所有的人？”
程王的声音再次传出来：“纪十一，你承认了宋团圆的身份了吗？”
宋团圆在外面听着，紧张得不行了，她双手全是汗水，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。
纪长安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