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想害她啊，可是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席望舒走后，莫双蜷在地上瑟瑟发抖。面对脸色阴沉的谈盛宇，她再也不敢有所隐瞒。
她一股脑地把事情全招了：“那个人是前两天找上我的……他说，只要我能把舒姐约出来让他们的人带走，就给我一千万！我也问过他到底要干什么，会不会伤害舒姐，可他说不会，只是有点事情要问她。所以，我一时鬼迷心窍就……”
“这种鬼话你也信？！”
莫双说的这些话，连白晨都听不下去了。
谈盛宇更是眉头紧皱，深凝的眸中杀意渐起。
莫双又委屈又害怕，话里夹着哭腔：“那可是一千万啊！我干多少个大单才赚得了这么多……而且我最近实在是不想再接活了，要是再被逮进去，那可就不是三五年的事儿了……”
“确实。”谈盛宇沉声，“这次，我可以保证你至少二十年起步。”
“二……二十年？！”
听到这话，莫双吓得脸都白了。
她连滚带爬地跪在谈盛宇脚下，连忙哀求到：“谈少！我、我才20岁啊！我要是进去待20年出来，我都变成个老妈子了！我的人生这就完了啊！求你了……我、我这不是也没做什么吗？而且舒姐也好好的，什么事都没有！求你网开一面，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！”
“你先告诉我。那个给你一千万，让你带走席望舒的人是谁？或许，我可以考虑给你减几年。”
“我……这我真不知道啊！”
“不知道？”
“那人来找我的时候，开了辆车……我那天好好走在街上，莫名其妙就被人蒙了眼睛扔进车里去了。我只听见他说话的声音，压根没看见他的长相！”
“除了这些之外，你还记得什么线索吗？他具体跟你说了些什么？你仔细想想。”
“这……”
为了不蹲20年大牢，莫双歪着头想得很认真。
回想了半天，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：“他那车……应该挺贵的！”
“什么车，你看清楚了？”
“没看见……不过，我摸了那个车！座位都是真皮的！”
“……”
财迷这两个字放到莫双身上，简直再贴切不过了。她的眼里好像除了钱，别的什么都看不到。
不过，她说的这话也是个不错的线索。
“关于那辆车，你还记得什么？”谈盛宇继续问她。
“我还记得，车里应该放了一种香氛，那味道闻起来就挺贵的。”
“味道还有贵不贵的说法？”白晨好奇道。
见他质疑自己，莫双连忙说：“当然有了！你看那五星级酒店里用的香氛，跟街边公共厕所里撒的香水味道能一样吗！你再看看人家名媛明千金身上用的高级香水，那跟发廊里的小姐用的劣质香水，不也天差地别吗！”
“我没工夫听你说这些废话。”
莫双正一本正经向白晨解释香味的区别，被谈盛宇没耐心地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