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很钦佩这个女孩。”身后的安旎也出声道:
“我了解过她后来的情况,她的继父...不,是那个畜生入狱后的第一个星期,她就直接离开了。”
“我爹喝醉酒的时候说过,当时没人注意到一些细节问题被你处理的很好。”
“是你提前让警方用强硬手段制止邻里学校的谣言,然后让女孩去其他市读书。”
“也是你出资单独成立一所基金会,专门供养那姑娘读书。”
“在苏更生十七岁那年便提前参加高考,最后以极好的成绩入读了复旦。”
“在她十八岁成年那天,基金会将剩下的所有钱赠与苏更生,而她在次月就回到老家。”
“你想不到她有多果断。”安旎满是赞赏的惊叹:
“你给她的那笔钱可不小,但她却毫不犹豫用这笔钱与她母亲达成协议,让她将自己亲生父亲的房子让出来,并断绝一切关系,还将户口本牵了出来。”
“一开始,苏更生的母亲拿了钱不愿意搬走,非要在大街上闹得沸沸扬扬说当年的事情。”
“苏更生也不惯着,直接找上当年负责此案的郑伯伯,以当年这女人与苏海国的共谋罪以及非法侵占罪,还有诈骗罪进行刑事起诉。”
除了共谋罪有待商议外,这间房子的本就是她亲生父亲留给她的,房产证上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,另外她与她母亲协议金额超过十万,诈骗罪也成立。”
“郑伯伯为了保险,还给她安上了一个侮辱罪,数罪并罚,十年起步,她母亲当天就带着她儿子离开了。”
“她还是心软的,没将这笔钱要回来。”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好像已经在魔都扎根了,生活得很好。”
说着,安旎又捂嘴娇笑了起来,凑到夏文的耳边蹭来蹭去,轻声道:
“就是啊....她经常去找郑伯伯问:
当年那个男孩,他去哪了呀~”
“我看过她的照片,很漂亮哦,我看了都心动呢~”
夏文耳朵被安旎的唇蹭的有些痒痒。
于是无视她这最后一段话,放下卷宗,拿起另一份档案袋中的文件:
“当年苏海国的案件是苏伯伯和安伯伯联手查出的,他的案子很特殊,比起一般的强奸未遂案件,他情节更加严重。”
“因为苏更生是他的继女,所以这件案子被当成了典型重罚。”
“再加上警方查出他参与聚众赌博,且金额巨大,在此之前还有放高利贷,参与团体械斗的案件。”
“由于有些事情太过久远,证据不充分,所以数罪共罚,也才堪堪让他进去了十五年。”
说着,夏文伸手捏住在他耳边乱蹭挑逗他的小脸蛋,
并用眼神示意一旁的神情越发不爽的冬雪,这才让安旎消停下来。
微微起身弓腰,视野遮挡住那不安分的小主儿,略微不自然的继续往下说:
“其实,我一直怀疑他与一起杀人案有关。”
“冬雨,你还记得三十年前稻城浮尸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