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，她飞身离开，衣角在风中飘动。
“姑婆……”卓君无助地呼喊着，声音中充满了不舍。
“你现在没有靠山了！你说，为什么打架？为什么偷学法术？”杨戬盯着卓君，眼神冰冷如霜。
卓君用小手不断擦着眼泪，那小手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着，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，怎么擦也擦不干净。
杨戬伸手抓住他的手臂，力道不轻不重，却让卓君无法挣脱。
“你哭也没用，今天这件事情，必须好好给爷爷讲清楚！”他的眼神坚定而严肃，让人不敢违抗。
卓君哭了好久，杨戬也没有再责备他，而是先让他哭完。
终于，他的眼泪渐渐止住了，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桃子。
这时，羽屏脚步匆匆地凑上前来。“公公，这怎么啦？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。
“娘！”卓君挣脱掉爷爷，紧紧抓住娘亲的衣角，那衣角都被他抓得有些褶皱了。
杨戬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儿媳妇，你回房去！”他的语气冰冷，没有丝毫的温度。
“公公！他还小……而且，挽真已经教训过他了！”羽屏小心翼翼地说着，眼神中带着祈求。
“回房！”杨戬的语气充满着毋庸置疑。
“是！”羽屏只好不情不愿地离开，她一步三回头，眼神中满是对卓君的担忧。
“娘……”卓君绝望地呼喊着，声音中充满了无助。
“别找救兵了，爷爷已经没什么耐心了。说话！”杨戬的声音低沉而严厉。
“打架…是因为小小姑，教我法术的时候，骂我是……是笨猪，然后……呜呜……我跟她顶了几句，小小姑打我，我也打她呜呜……”卓君抽抽噎噎地说着，话语断断续续。
杨戬轻叹口气，然后严肃地问道：“知错了吗？”
“错了！”卓君连忙回答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悔意。
“这个你爹打过你了，我也不跟你计较了。”杨戬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卓君长舒一口气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。
“但是……”杨戬的话锋陡然一转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，让卓君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悬了起来。
“啊？还有但是…”卓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脸上刚刚浮现出的一丝轻松瞬间消失不见。
“爷爷是不是说过，不许你学法术，为什么还要学？！！”杨戬再次重新抓起他的双臂。
“爷爷，我……”卓君不知怎么跟杨戬解释。
“跪下！”杨戬一声怒喝，声音如雷贯耳。
卓君不敢违抗，连忙跪下身来，膝盖与地面接触时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
“跪直了！”杨戬再次呵斥道，他的眼神如刀，直直地盯着卓君。
卓君闻言，立马直起身子，后背挺得笔直，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“说吧！”杨戬的语气冰冷，没有丝毫的温度。
“我看小小姑会……，我好奇…求她教我的。”卓君小声回答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头也不敢抬起来。
“那我不是说不许学吗？！”杨戬的声音陡然提高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。
他那严肃的态度，如同一座大山般压得卓君喘不过气来，又把卓君给吓哭了。
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卓君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，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，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。
“这么喜欢哭？那你就跪在这里，哭到再也不哭了，我再来！给我跪好！”话音刚落，杨戬站起身，又回客厅里喝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