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眼睛一亮，终于不那么忐忑了，“这个可以啊。”
没有刚刚的抵触了。
“不可以也要可以。走吧。”端云清换了双黑色的高跟鞋。
这是品牌方寄过来的，原身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穿的高跟鞋。
端云清的助理是国风爱好者，只是工作的原因没有办法穿国风的衣服。
远远的看到小区里走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，忙不迭举起手机拍摄。
近视眼的她举起手机才发现那道靓丽的身影是自家云清姐。
云清姐穿国风马面裙了！！！
这个想法划过脑海，她激动的按下拍摄键。
视频中，端云清容貌绝色，身姿笔直，气场强大，一步步朝他们这边走近。
微风拂过，额前发丝微扬，增添了股慵懒的气息。
直到端云清走近了，轻轻点了她额头，她才从惊艳中回神。
“啊啊啊~~~云清姐你就是我的姐。呜呜，你穿马面裙可帅了。”助理转头跟经纪人说：“王姐，以后的红毯全部给云清姐准备国风的衣服吧。我们老祖宗的审美一直在线啊啊啊！！！”
端云清表示，她是没有问题的。
经纪人松动了些，“只要不是规定的，可以试试。”
之前没有往国风这方面想，现在瞧着端云清穿出不一样的感觉，她觉得，可以往这方面发展。
路上，呼呼告诉闭眼假寐的端云清，余竹正穿着原身那一世的晚礼服，还提前将‘谁丑谁尴尬’的通稿发给工作室。
余竹的助理觉得她现在稳扎稳打是最好的，不用搞这些。
可真心话在一意孤行的人眼里是最无用的。助理被她骂，甚至怀疑她才是端云清的助理。
助理：“……”
见劝不过，助理干脆不管了。
余竹比端云清先到，助理打听到端云清还没到，她便在车上等。
等端云清到来。
两人一起走红毯出现，谁丑谁美才更直观，通稿才有机会发出去。
为了今天，余竹特意从系统那里换了万人迷药丸，已经提前吃下了。
在她千盼万盼中，端云清的保姆车出现在视野里。
余竹很激动，激动得手脚隐隐发抖。
一决美丑的时间到了。
她努力故作镇定，在助理的帮助下下车。
昂首挺胸，肆意潇洒，故作镇定的转过头去看端云清，却发现她穿的不是原剧情里会穿的晚礼服，而是小众的国风。
余竹目眦欲裂，“怎么可能？”
是她记忆出错了？
不会的，她有系统。
系统跟她生死共存，不可能骗她的。
系统不会骗她？那就是她的记忆没有出问题。
到底哪里出了问题？
余竹努力镇定，呼唤系统，询问它怎么回事。
她的垃圾系统看到端云清身上的高级‘系统’呼呼哪里敢应声。
当个鹌鹑一样，缩着不敢出现，就怕被呼呼也察觉，将它收回去，出厂设置都是轻的，直接机子绞烂，再无出生之日。
呼呼将余竹那边的崩溃直播给端云清看。
余竹的识海里，一个四不像的东西抱着残缺的手臂瑟瑟发抖的缩在那里，面对余竹的呼唤，它是一声不吭。
“它在怕你。”端云清没有见过真正的系统模样，看到余竹身上的破烂，幻想破灭。
“系统就长这样？”就很失望。
呼呼虽然也是以系统的身份带着她走南闯北，但本体还是小脑虎的模样，此时看到余竹的系统，猜到对方是高科技创造出来的。
呼呼纠正：“不是。这是失败的边角料。真正的系统模样很好看很精致的。”
它不是真正的系统，却也见过真正的系统模样，精致高级，绝不是这样四不像的边角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