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云清凑近他，“你说对了，我是在为我报仇，为上辈子惨死的自己。”
“我要一点点拿走你们在意的东西。看着你们痛不欲生。”
“痛，当然要一起痛才算赎罪啊。一句道歉就想把自己仅剩不多的良心摘出去，怎么可能呢？”
端云清挺直背影走出警局。
端老大站在警局门口，脸色僵硬。
许久，他转身就走。
人心，最是经不起一点考验的。
他来警局原本是为端老三这件事奔波。
现在得知会影响到自己，他连进去看老三一眼都没有想法。
回去的路上，呼呼问端云清：“接下来到谁？”
“老五吧。”
老五从军，在部队里，有一定拥护者。
“你把他脚踏几条船的事匿名举报给他的领导。”
“要是他的领导不管，再匿名给他领导的领导。”
“要是都不管，就在小圈子里爆出来，再以他的名义将他的女朋友约到军队去。”
呼呼搓搓手，“这我可太擅长了。”
给人背后放冷箭的事，它可太擅长了。
商量完这些，端云清往家而去。
哥哥的工作越来越好，小超市的收入也刚刚好，不是很大富大贵的家庭，却很稳定，端云清很满足。
“段婉婉怎样了？”这个得看好，她可不想让她再回来做搅家精。
“放心，她在某缅某甸给人做牛做马呢。”郑俊莫不带钱去救她，那些人拿不到钱，把她打了一顿。
几次尝试逃跑都被抓回去毒打。
她受不了，勾引一个比较有实力的头头，得到他的庇佑。
不过段婉婉过得也不好，那人是吸东西的，疯起来的时候不管不顾，喊同行的人一起。
段婉婉被折磨得惨不忍睹，床都下不了，别谈逃跑了。
她身上的团宠系统光环好像失效了，对那些人没有用。
“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，冷心冷面，那光环对吃饱了撑的霸总有用，对他们来说，可能只是一张好看的女人脸，没有太特殊。”
“看好她，有意外通知我一声，没有的话，就不用说了。”
呼呼有些担心地问：“我们不跟段家说，他们要是知道，会不会怪你？”
“他们又不知道我知道。”端云清无所谓，“真要知道了也没有关系，他们对我好，我就对他们好，他们要是收回对我的好，我就也收回。”
她很公平的。
做不到热脸贴冷屁股。
呼呼表示明白了。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……好日子……”她忍不住哼起歌来。
没有恼火的人搅家，这未来的日子，可不是越看越有盼头。
——军区——
端老五训练回来，看到领导朝他招手。
他心底喜悦，领导看到他的能力了吗？
“领导。”站直身体，敬了个标准的礼。
领导背着手，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，“跟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