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说大话不打草稿,张口就来。”
“若是做不出一句诗来,就在这头驯鹿的身上,写上你的名字,让它在城里跑一圈,如何?”
“好啊。”李承清嘴角上扬,轻轻挑眉,满不在乎地笑道,“这个赌我打定了,若是我这驯鹿真能作诗,你们就学狗,绕着这醉仙居爬一圈,如何?”
那几个人一听,不由得撇嘴冷笑,满脸的不屑一顾。
他们根本不相信驯鹿能够吟诗作对,在心里只觉得遇上了一个大傻逼。
“好,那大伙来做个证,谁都不许反悔。”
这边的动静,很快就吸引到了周遭的许多人,人们纷纷围了上来。
一听说要让一只驯鹿吟诗作对,所有人先是一愣。
随后有的捧腹大笑,有的则满脸好奇,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。
眼看动静越闹越大,李承泽不由眉头紧蹙,面露担忧之色。
毕竟是他负责带李承清过来的,要是闹出丑话来,他定然脱不了干系。
而且李承清毕竟和他同为皇子,他丢了脸,他这个做兄长的脸上也无光,便轻轻推了推李承清。
“我说四弟啊,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,要不直接开溜算了,免得到时候收不了场。”
李承清则一脸从容,十分自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朗声道:“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而且我早就说过了,我这驯鹿能文能武,天下无出其右,绝对会让你们大开眼界,你就等着看好戏好了。”
说着,李承清俯身低头在乔巴的耳边轻声道:“这几天教你的诗词歌赋可都记牢了,待会可别出岔子,不然全鹿宴是跑不了了。”
乔巴听了,眼睛眨了眨。
他驮着李承清到京城的一路上,李承清一直在教他诗词歌赋,说到时有大用,没想到是用在这种场合。
其实他根本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,但李承清却要求他死记硬背起来。
所以他虽然记住了一些,但却十分混乱。
这时候要他突然背出来,不由得心里有些发虚。
围观众人见到李承清和驯鹿窃窃私语,皆是瞠目结舌,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。
“这人莫不是疯了,竟与驯鹿说起话来!”有人满脸狐疑,难以置信地摇着头。
“我看呐,他就是在故弄玄虚,难不成这驯鹿还能听懂他说的不成?”另一个人撇着嘴,一脸的不屑。
“哼,等着瞧吧,看他能闹出什么花样!”还有人双手抱胸,等着看李承清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