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扫过来，看到黎辰辰站在门口，笑眯眯地看着她的时候，眼中闪过丝错愕。
好像看到黎辰辰很意外。
两人的目光交汇，黎辰辰示威地朝着王仙姑挑了挑眉。
王仙姑脸上表情又青又白。
那人见王仙姑迟迟没有动作，急了，大声喊道，“王仙姑，您老人家看看，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？”
那人的话惊醒了王仙姑。
她咬牙，表情凝，眼神冷，又举起手杖，叽里咕噜地在学堂门口开始绕圈圈。
突然，就手举过头顶，跪在学堂门口，动不动。
见此场景，人们议论纷纷。
钟韵秋有点害怕地抓住了黎辰辰的手臂。
“夫人，这……”
黎辰辰拍了拍她的手，示意她安心。
“人家好歹准备了场，不让表演下，不是太对不起人家的片苦心了吗？反正我们也没准备什么开业仪式，就当他们给我们做开场表演吧！”
王仙姑抬起头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，满脸严肃地指着学堂道：“嘘，别说话，你们这里有恶灵，会吸人精气，让人死亡的！”
“啊？”
“恶灵是什么？”
“会死人的？”
人群下子炸开了锅，大家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好几步，原本挤得水泄不通的门口，立刻空出大块地方来。
这正好给了王仙姑发挥的空间。
她站起身子，举着手里的手杖，像跳大神样从左边跳到右边，又从右边跳回左边，然后又绕着边上小跑了圈。
旁边那些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大把大把的符纸，迎风撒，像雪花样飘飘扬扬洒落，更为王仙姑的表演平添了几分诡异。
王仙姑处舞了圈，见众人脸上均露骇色，气氛已经烘托到位，这才走到人群面前开始说话。
“很久很久以前，这里曾是两军交战的战场，无数冤魂枉死于此，他们的灵魂就此变成恶灵。谁要是在这里待过，就会被恶灵缠身，如果不及时驱除，他的下场只有个，那就是——死！”
她的手杖猛地指向黎辰辰。
“这个人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，已经被无数恶灵缠身，身上怨气深重，任何跟她接触过的人，都会沾染到这怨气，轻则霉运缠身，重则殒命！”
这话出，黎辰辰身边的人都变了脸色，下意识地就朝着旁边退去。
她身边倏然空出大块。
只有钟韵秋还站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，还有先前那个小姑娘，也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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