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我们是来卖身的？我们是……”
黎辰辰拦住冷梧婷，用眼神阻止她继续说下去。
她踱步到桌子前，抓了把瓜子，边嗑边喊道：“木森！”
木森小跑着跑过来应道：“夫人有什么吩咐？”
黎辰辰嗑了个瓜子，慢悠悠问道：“卖套房子，你能收多少介绍费啊？”
听她这么问，木森笑得有些勉强。
“百两银子我们抽十两，十两要分老板两，要交师父两，到自己手上也不过两。”
“哦，挺少的。”
黎辰辰又环顾起这家牙行。
“那你知道，这家牙行卖多少钱吗？”
木森呆住了。
他显然没想到黎辰辰会问这种问题，嘴巴张了又张，张了又张。
好会儿，他反应过来，说道：“先前我们老板是说过要把这间牙行卖掉，但是直没有找到买家。”
“这牙行可不止前面这个厅，后面还有两个小院呢……”
黎辰辰眼光如刀锋样扫过来，打断了他的话：“我问的是，多、少、钱？”
木森突然冒出了后背的冷汗。
他稳了稳心神，口齿清楚地答道：“百两银子。”
“哦，不贵。”
黎辰辰踱了两步又嗑了个瓜子：“去跟你老板说，这间牙行，我买了。”
木森愣在了原地。
黎辰辰又嗑了个瓜子，眼光轻飘飘地扫了他眼：“怎么了，后悔了，不卖了？”
她又扫了扫柜台后呆若木鸡的众人：“或者，你跟他们样觉得我买不起？”
木森这才反应过来，连声应道：“卖卖卖，卖的！夫人稍等，我立刻去拿协议！”
木森刚转身，柜台后就走出人来，把将他拦住了。
“木森，你也太好骗了，随便来个阿猫阿狗你都相信她说的话？你看看她这副样子，像是买得起房子的人吗？”
木森辩驳道，“这位夫人说要买，那肯定买得起！”
那人立刻嗤笑声。
“买得起？先拿银子出来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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