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丈您回家休息可以,但若保证蒯家安分点。
否则,蔡氏就是蒯家的前车之鉴。
蒯良走了。
在临走之前,他鬼使神的回望了一眼身后。
结果。
其看到的是一众蔡氏族人的尸体,是刘牧的双脚从血泊之中趟过,带着一众士兵杀气腾腾的进入州牧府的场景。
“染血而行,身侧伏尸无数。”
“荆襄之地出现这样一个人……”
“前路未卜,前路未卜啊!”
……
入了州府。
在州府大堂没有看到刘表灵柩的刘牧,带领众人往后院而去。
后院刘表生前居住的东厢房内,刘牧寻到了他想见的人。
已经躺在床上没了生机的刘表,正跪在床榻之前如泣如诉的蔡氏,以及看向自己时饱含畏惧之色的弟弟刘琮。
他的目光在刘表尸体和刘琮身上扫了一眼后,最终不发一言的定格在了背对着自己的蔡氏身上。
虽看不清蔡氏的容颜。
但其背对着人时展露出的玲珑曲线以及屯部的圆润,已然足以令人知晓其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尤物。
刘牧不说话,跟随其而来的黄祖,文聘,刘磐,张虎,黄忠等人哪里敢吱声。
良久后,刘牧动了。
其行至到床边挂着的白色布缦前,将之一把扯了下来。
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
他将白色布缦扯为了两段后,这才向刘琮和蔡氏走去。
“兄长,别杀我!”
“父亲不是我杀的,都是她……是她和蔡瑁杀的!”
“您放过我吧!”
原本正跪在窗前给刘表哭孝的刘琮见到这一幕,顿时反应很激烈。
以为一向不和他怎么亲的刘牧要对自己痛下杀手的刘琮,立时将刘表之死推卸了个干净,还惊慌的用手指着蔡氏。
见到这一幕,黄祖等将领面露不屑。
同样是州牧大人的儿子,
刘琮和他们追随的主公刘牧一比,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州府大人生前是脑子被驴踢了?
还是被眼前的蔡氏迷惑了心神?
黄祖甘宁等人不理解,州牧刘表怎么会想着打压长公子,妄图扶持这样一个没卵子的怂包继任?
“聒噪!”
刘牧朝着求饶的刘琮呵斥了一声。
刹那间。
刘琮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,嘎的一声闭上了嘴巴。
见状。
刘牧随手将手中的一段白色布缦抛向了刘琮。
而后持着剩下的一段布缦来到了蔡氏身后,将之展开披在了丰韵犹存,犹如蜜桃熟了般的蔡氏身上。
若想俏,一身孝。
刘牧打量了蔡氏一番,艰难的压下了种种大逆不道的念头。
他沉声道:“既是为夫守灵,没有丧衣怎成?”
“蔡氏!”
“你就跪在这里,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吧!”
“哼,牧没有允许你把这身丧衣脱下,你就永远给我穿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