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可真舍的。”雷总忍不住咂舌道。
“人家妈妈捐了一千万。”佟姐竖起食指道，“别想用这个打击人家，我怕打到咱们身上。”
“啥意思？”雷总不太明白地说道。
“老板捐了吗？”佟姐目光直视着他直白地问道。
“呃……”雷总心虚地避开了她黑漆漆的目光，想了想道，“咱的艺人呢？”
“没有。都没捐。”佟姐不太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咱家大业大，挣的没人家多。”雷总底气不足说道，“她暑假挣的可比咱还多呢！咱赔的裤子都快没了。”
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？
“这全身上下没有攻击点儿。”雷总捏着拳头说道。
“是啊！”佟姐一脸感慨地看着他说道。
“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？”雷总理解不了道。
“这别问我。”佟姐摆手道，“咱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有病！”雷总怒批两个字道。
*
一场秋雨一场寒，天气越来越冷，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。
夜半三更，电话声突然响了起来，打坐中的沈雁回拿起了听筒。
“妈妈，听您的话，钱从汇市转了一圈出来了。”魏乐无精打采地说道。
“出来就对了，各国救市，咱家更是大手笔。”沈雁回闻言莞尔一笑道。
“真不想救他们，可我也知道不可能，两国贸易互嵌太深，外贸占四成。”魏乐有气无力地说都。
“既然知道你还这噘着嘴管什么？”沈雁回调侃道，“能挂油瓶不！”
“能！”魏乐捏捏自己的嘴淘气地说道，“大道理我明白，只是心里过不去。”
“资本大小危机每隔几年都会爆发一次，总不能次次救吧！”沈雁回好笑地说道，“没有工业作为地基，金融就是空中楼阁。”
“我现在深有体会，亿万富翁耶！”魏乐咂吧着嘴道，“这次不知道多少资本家吃饱了，富人越来越富，穷人越穷。流浪汉又多了。”
“贫富加大，导致的结果是军事空心化，工业空心化，帝国空心化。”沈雁回眸光深邃地说道。
“汽车工业，仅次于军工，现在怎么样了？”沈雁回柳眉轻挑道。
“我去看了，跟贫民窟似的，到处是流浪汉、嗑药的。”魏乐轻轻摸搓着额头道，“老美怎么变这样了，我记得强大如高山，令人仰望，可望而不可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