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空？地表？
这时，曹墨忽然灵光一现，问道：“你说的那个运动很快的，大概在什么位置？”
渡鸦被问的有点莫名其妙，但还是如实回答：“在靠近市中心的位置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曹墨恍然大悟。
曹墨马上说道：“没错了，那个代表的是水星。水星距离太阳最近，公转周期只有88天，它的运动速度比所有的行星都快。”
陈无艳的声音传来：“那为什么在半空中呢？”
曹墨没有直接回答陈无艳，而是问陈无艳道：“之前你遇到那个神明，是不是差不多也有两三层楼的高度？”
陈无艳想了想说道：“差不多，后来钻进山里了。”
我懂了。
曹墨问渡鸦道：“渡鸦，你懂德语吗？”
渡鸦有点意外，说道：“不懂。”
曹墨说：“我在大学的时候上过德语的选修课，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，但有件事还是记得的。”
“那就是德语的名词，是分为阴性，阳性，和中性的。”
“哦？”渡鸦来了兴趣。
曹墨接着说道：“当时我们的外教曾经拿太阳系的行星做演示，和我们说了一下阴阳性。德语的阴阳性是完全没有规律可循的。比如太阳，你以为是阳性，其实是阴性词。”
“所有的行星都有阴阳性的前缀。而水星的前缀，就是er，代表阳性。”
“我估计，所有前缀是阳性的行星，都会在半空中做圆周运动。而所有前缀是阴性的行星，就贴着地表运动。”
厉害。渡鸦和陈无艳暗暗赞叹。
渡鸦赶忙问道：“主人，那这些行星哪些是阴性，哪些是阳性？”
曹墨说道：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除了太阳、金星和地球，其他都是阳性。也就是说，大部分神明都是在半空飞行的。渡鸦你之前看到钻进湘江的那个神明，应该代表的是金星或者地球。”
这样就好办了，有了这么明确的规律，抓捕神明就是可行的。
曹墨也不求抓齐九个，只要能抓到五六个就够了。
接着曹墨说了后续步骤：“渡鸦，你现在距离我还有800米，你先和我汇合。”
这时，陈无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：“曹墨，要不要去找找天文馆？通过专业设备观察星象，应该可以推测出今天的日期。”
曹墨否决了：“白天的观测条件很差，只能勉强看到星象，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专业人员，靠着三瓜两枣的知识，根本推测不出具体日期。”
陈无艳问道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曹墨笑了：“你是不是傻了，具体日期推测不出，但行星的公转轨迹和相对位置都是恒定的。只要通过渡鸦的俯瞰，就能大概推测出其他神明的位置。”
渡鸦补充道：“能知道具体日期当然更好，可以直接通过某个神明，就判断出所有神明的位置。我们现在没有这个条件，只能靠多观察了。”
好在神明的运行都是势不可挡的，造成的动静着实不小。
就在这时，三人的手表响了：
限定任务完成度1/9。
曹墨眯起了眼睛，对方已经拿到了一个神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