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挺认真。
愣是把苏晨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老半天，苏晨才问道：
“那你干嘛还打打杀杀的，就像今天，你这不落在我的手里了吗，我要是不放过你呢？”
“所以我才求饶啊。”
张山认真地看着苏晨，眼神还挺真诚，“出来混，迟早是要还的，被人打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可是，但凡有一线生机，咱也要争取一下不是？”
听着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一番说辞，硬是把苏晨给整不会了。
这家伙，要是放在古代，没准儿都是郦食其那样的人物。
“算了，看你还挺老实的，今天我就放你一马……”
苏晨还没说完，张山直接一个头磕在地上：
“多谢大哥，多谢大哥……”
“你先别急着谢我，先起来！”
苏晨伸手把张山从地上薅起来，然后一指缓缓流过的江水，“跳下去！你自己跳下去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，能不能活命看你自己的造化。”
“啊……”张山哆哆嗦嗦地说道，“大……大哥，我水性不太好，只会狗刨……”
“没事儿，水不急，活命的概率挺大的，你要不敢跳，我帮你！”
苏晨说完，伸出右手抓住张山的裤腰带，手臂发力向上一提，直接把张山扔了出去。
“啊……”
张山发出一阵悠长的叫声，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，划着优美的弧线大头朝下栽进江里。
过了一会儿，张山的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，然后顺着江水向下游漂去。
这家伙还真没撒谎。
他一边漂一边游，用的是狗刨。
苏晨拍了拍手，他也没有去理会张山，转身来到车旁坐了进去，然后一脚油门下去，法拉利飞快地离开了江岸。张山远远看见苏晨开车走了，这才向着岸边游过来。
好在水流缓慢，虽然他水性不太好，但也总算平安上岸。
爬上岸以后，张山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，好半天才算喘匀了气。
伸手掏出烟盒，一看却是完全浸透，张山恼火地把烟盒攥成一团，用力抛进江中。
又躺了一会儿以后，张山钻进汽车离开了岸边，向着市区方向开去。
来到一个名叫“天堂会所”的地方以后，张山停好车走进会所。
“张哥，怎么了这是？”
张山浑身湿漉漉的样子，让看门的小弟吓了一跳。
“没事儿，老大呢？”
张山若无其事的说着，右手胡拉了一下脑袋，还拿下一根草棍儿看了看，又顺手扔在地上。
“老大在三楼办公室里，赵大少也在。”
张山点点头，迈步走进了天堂会所。
很快，张山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口，他先长长吐了口气，然后才轻轻敲了三下门。
“进来！”
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张山又喘了口气，原本平静的脸庞忽然间变得羞愧无比，然后他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，张山立刻垂着手低下头去：
“老大，我失手了……”
“嗯？”
正端着酒杯和赵弘谈笑风生的老大听了，脸色立刻阴鸷下来，“失手了？怎么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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