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上去，却是有感情的。
这事儿他们不得不问。
“爹，娘，你们猜到了何必再问？”白宴黎反问。
两个人心中恍然。
“所以。”白歌笑着问，“那外面你和那唐宛如的流言有几分是真，有几分是假？”
他们两个一回来自然就听到了关于他和唐宛如的流言。
白宴黎他是了解的。
这小子颇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。
所以为了一个女人。他耍点小手段也情有可原。
“爹爹想多了。伤害她的任何事我都不会做。”白宴黎说，“我只是借个势。”
“那倒是无妨。”尚氏接过话头来，即便为了得到耍了小手段又如何，无毒不丈夫，况且白宴黎也不毒。
“娘是担心，那姑娘有自己的想法和心思，未必肯依你。”虽然今天只有寥寥几眼，但尚氏已经看清了少女的本性。
她是一个有想法的姑娘。
未必能轻易就范。
“到时候伤了你的心便不好了。”
面对这一点，白宴黎轻笑：“娘，此事你放心，我心中有数。”
白宴黎转身要回房却听白歌又喊住了他：“黎儿，还有一件事，你与圣上……”
*
街头，粥铺。
“最近听说户部侍郎赵盛在给他的独生子赵环弟找媳妇。”街头上一个妇人说。
“就是那个见一个摸一个的赵环弟？”
“可不就是。听说赵盛府里的丫鬟都被这小子给糟蹋遍了，如今赵老爷想找一个媳妇把他给管一管。”
“那能管得住？”另一个妇人笑道，“不过我倒是觉得唐家的那个小女儿唐悦儿倒是和他挺般配，一个是在外面坏了名声的，一个坏别人名声的。”
“哈哈，就是就是，我也觉得配。”
两个人悄声说着，坐在一边的唐宛如却勾了勾唇。深入到街头巷尾最方便的就是向外传流言。
别看她这粥铺小，却是立于京城这江湖的核心位置，她散播流言轻而易举。
唐宛如吩咐伙计们继续施粥，自己看到一个白面书生从对面的云翔楼里走出来，两只眼睛亮了亮。
虽然粥铺开在这里是为了兑现和白宴黎的约定，但实则她还有别的目的。
这粥铺的对面便云翔楼，是每年科考的书生聚集地。听说近年来的几位状元都是出自于此。
如今临近科考，书生们皆在此处居住。
唐宛如看着那书生的俏脸，裙摆一拎就上前去：“公子留步。”
那书生一愣，下意识的把身子退了退：“姑娘，有事？”
“没事，请你喝个粥。”唐宛如身子刚一前倾，那书生便下意识的向后闪躲。
脸上是一片清冷。
“姑娘好意在下心领，只是在下尚有余钱买粥喝，你这粥还是给需要的人吧。”他一脸正色。
他人还蛮好的哦。
唐宛如偏偏不退，继续挡住他的去路，她不由分说的抬起手，那手腕上却是系着一根红绳。
许之青心中一惊。
那红绳是蔺影的东西。
而唐宛如已经换上了一脸正色，她低声说：“许公子，借一步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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