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莫臣笑了笑，手撑在中间的隔断上，对莫臣说：“小胖暗恋小雅很久了。”
“……”
见莫臣板着张脸一言不发，她没再多言，快速去追许雅。
酒送到三人一口都还没喝，倒是省了叫代驾了。
秦玥开着车，在附近找了家麦当劳的店，任由小胖点了一大桌吃食。
大概是饿急了，他吃起东西来风卷残云，那吃相好似几天没吃过饭了，直接把许雅看愣了。
“别这么盯着人家吃东西，不礼貌。”秦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。
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，她转移视线，看向窗外。
这不看不要紧，一看吓一跳。
莫臣的车居然停在街对面，男人这会站在车旁，身子倚靠着车门，双手插在裤兜里，嘴里咬着根烟，正目光灼灼盯着她。
他竟追出来了？
她忽然乱了方寸，从桌下一把抓住秦玥的手，小嘴一张一阖用低低的声音说：“莫臣在外面。”
顺着她的视线望去，秦玥也看见了莫臣，刚要说什么，兜里的手机铃声大作。
来电显示是秦海。
她先接听电话，“爸？”
“你在哪？”
“和小雅在外面吃点夜宵。”
“你马上给我回来。”
“有事？”
秦海没在电话里明说什么事，又催促了遍，“马上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结束通话，她抽回被许雅紧紧抓着的手，无奈道：“我得回去了，一会你和小胖打车走。”
“你别这个时候丢下我呀。”
“我爸让我回家，可能是王如烟告状了，我得回家收拾她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“吃完就打车回家，别和莫臣过多纠缠，晾着他。”
“嗯。”
叮嘱完了许雅，秦玥起身离店，驾车先走一步。
她没有理会街对面的莫臣，开着车火速赶回去。
车子刚停在院中，她就看到自家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十分狼狈的女人。
不是王如烟还能是谁？
女人浑身被汗湿透，脚上的高跟鞋都走断跟了，被她拎在手上，应该是打赤脚回来的，双脚满是脏污，还混杂着血色。
秦海和曹锦玉一左一右陪在她身侧，正在安慰她。
看来已经告过状了。
秦玥很淡定地下车，走向三人。
她把玩手里的车钥匙，微笑看着王如烟，“你回来的比我预想早点。”
“我的手机呢？”
“扔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王如烟眼里迸射出寒意，察觉到秦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，她马上换了一张脸，委屈地扑到曹锦玉怀里呜呜直哭。
曹锦玉心疼地抱住她哄，不停地给秦海使眼色，“你倒是管管那个疯丫头啊，她把烟儿一个人丢在山上，还拿走烟儿的手机，万一烟儿出了事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，她也哽咽起来，抱住女儿，母女两人一块哭。
秦海一脸严肃地走向秦玥，“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，如烟没招你没惹你，你又是打她，又是把她扔山上，太过分了。”